「老弟,我好想你啊!」周靈抱住了周理,
「姐,你都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可是都找不到,你去哪兒了?」周理推開
了周靈,「姐,你怎麼穿了一身紅衣服?是不是要嫁人了,對不對?姐,你不要我了,是不
是?」周靈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怎麼會一身紅色嫁衣?
「不是的,老弟,你听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我恨你,你恨你,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忿然的甩開了她的手,
「老弟,不要走,你听我解釋,你听我解釋,不是這樣的,你听我解釋麻,周理,你回來,
你給我回來,周理,周理,你不要走,你回來啊?」
「喂,你醒醒,醒醒」歐陽信的手被沐紫恩死勁的抓住,她嘴里還不停念道「周理,你不要
走,你回來!」
剛才歐陽信一進門,就听見小蓮在床邊叫,「小姐,你醒醒,你醒醒啊!」
看到歐陽信進來就連忙說,「怎麼辦?小姐好像作惡夢了,怎麼都叫不醒,還不停地哭,怎麼
辦啊,姑爺!」
「我看看,沐姑娘,醒醒,喂,醒醒!」歐陽信坐到床邊,想給她把脈,卻反被她抓住,嘴里
還不停地說,「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小姐,你快點醒過來啊,你不要睡了!」小蓮著急地叫她。
「你不要走!我不要你走,我沒有要嫁人,我沒有不要你,你不要走,」沐紫恩突然坐了起來,
一把抱住了歐陽信,哭著說,
「你是作惡夢了,沒事!」歐陽信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原來她已經有心上人了,怪不得反對
他們之間的婚事。
听到聲音,沐紫恩迅速地放開了歐陽信,並向後退了退,
「你是誰?」
「小姐,他是歐陽信公子,也是姑爺,小姐,你事吧?你是不是做惡夢了,你剛才一直在哭,
我怎麼叫都叫不醒,還好姑爺來了,不然小蓮真的要擔心死了,」
「我只是做了個惡夢,夢醒了,就沒事了!」我擦了擦了臉上的淚水,
「小姐,你一定餓了,我去找廚房弄點吃,你等我啊!姑爺,小姐就麻煩你先照顧下,」說完
一溜煙地跑出了房間,姐姐,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機靈啊,這會你扮什麼聰明的孩子啊?沐紫
恩嘆氣。
「你沒事了吧?」他知道小蓮那個丫頭是故意制造機會,讓他們倆獨處的,但是看眼前的人,
似乎是很不領情啊!
「你盯著我看干什麼?」突然被一個陌生人這樣盯著看還真是不自在,
「沒什麼!」歐陽信不好意思的轉身,她睡著的時候,看上去是長得很普通的女孩,皮膚很
好很白女敕,沒想到她的眼楮是如此的美,長長的睫毛的,水汪汪的眼珠子,眼神特別地清澈,
情不自禁地就吸引了你的視線,
「哦對了,歐陽公子,是吧?」我端正坐姿,「我想我們需要好好地談談」本來不想這麼早
跟他攤牌的,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擇日不如撞日,
「我叫歐陽信,我知道你要和我談什麼!」歐陽信走到那張圓桌旁坐了下來,姿勢很是優雅,
「你知道我要和你說什麼?」看來我離家出走的事情他已經知道。
「嗯!」他輕聲應了一聲,拿起茶杯倒了杯茶,
「可以給我倒杯水嗎?我也渴」想起剛才在夢里的大喊大叫,現在不渴才怪,听到我的話,
歐陽信看了我一眼,然後乖乖地給我送了一杯過來,
「謝謝!」我咕嚕咕嚕地幾口就喝完了,把杯子還給了他,
「既然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是不會嫁給你的,所以我希望你可以
退婚,別讓我難做!」我直接了當的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為什麼?」歐陽信像是听別人的故事一樣,絲毫沒有什麼情緒變化,
「因為我們沒有感情,怎麼可以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也會不開心的,你說對不對?」
他沒有作聲,
「還有,人活一輩子,很短暫的,我希望自己可以活的轟轟烈烈,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
不想這麼早的就婚姻所束縛,被家庭所累,我還這麼年輕,甚至可以說是小,我才十八歲耶!」
「我們成了親,你還是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事情的,我不會攔你,」不知道為什麼,其實跟她成親
也許不是什麼壞事,這個小丫頭的小腦袋里的想法很新奇。
「你什麼意思?」沐紫恩本以為他的想法是和自己一樣的,不想成親,現在听他這麼一說,好
像是自己搞錯情報了,急得她迅速掀開被子下床,坐到他的對面,
「你是想告訴我,你不但不會退婚,還會娶我羅?」沐紫恩死死的盯著他問,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會退婚,或者我要娶別的女人的類似話語吧!」一句話就把沐紫恩給噎死
了,好吧,她承認,當初得知自己的這身體的主人已經訂過婚,並且得知是和從未見過面的
一個男人,她就動了悔婚的念頭,經過和那老爹老娘幾天的思想斗爭並以失敗告終之後,就
決定以離家出走的行為來宣告自己的堅持,從頭到尾,的確是像他所說的,退婚都是她一個
在說。
「呵呵,歐陽公子,我的意思是我們之間一點感情也沒有,正所謂「強扭的瓜不甜」是不是?
我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退婚之後,我們各自找自己喜歡的人,那不是皆大歡喜嗎?」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不喜歡我,所以不願意嫁給我?」總算說明白了
「對啊,就算我嫁給了你,也只是你得到了我的人罷了」他抬手倒了杯水推到我的面前,說
了這麼多,還真是有點渴,
「謝謝!」
「但是我即想得到你的身體,也想得到的心」歐陽信定定的看著她,
「咳,咳----」歐陽信話音剛落,沐紫恩就被茶水給嗆到了,
而站在窗外的身影也退開了,歐陽信看眼那扇已經沒有黑影的窗戶,嘴角勾起一抹高深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