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一切都沒有改變,就像自己在時一樣。
韓芊雅站在自己喜愛的書架前,抬手輕撫著每一本書,偶爾抽出一本翻看。她是學服裝設計的,也頗有天分,原本,她準備一畢業便去國外留學,以逃離韓家這個冷漠的牢籠,雷亦軒的意外出現,打亂她的所有計劃,也打亂她的人生。
現在,這一切,看起來都像是個笑話!
放下書,韓芊雅走向連著房間的露天陽台,從這里往外看去,是一片蔥郁的密林,與前面的花園不同,這里沒有星點的燈光,也沒有虛偽的人群,只有無邊無際的寧靜。
很久以前,她就特別喜歡站在陽台上看著這片樹林,直到雙腿酸澀還不肯離去,時隔一月,她卻突然覺得,這片熟悉的樹木變得有些陌生,安靜得過分……
正沉浸在自己的假想思緒中,韓芊雅突然覺得身後有一絲動靜,轉頭看去,簾子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正要走過去查看,房門卻突然被打開來,雷亦軒沉著臉走了進來。
「……」韓芊雅呆立在原地,不知該說什麼。
他……是要來質問自己為什麼逃上樓來吧?真是可笑,在自己的家里,她連休息一下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正這麼想著,雷亦軒的雙腳已經停在身前,微微抬頭,便可以將他唇譏諷的笑清楚地看進眼里。
「芊雅,你以為……能逃得了嗎?」他的聲音是那樣的輕柔,若不看著他的表情,誰都會認為,他是世界上最溫柔的人。
可是,韓芊雅卻將眸中的殘忍和冷酷看得一清二楚。
「我沒有逃,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
「累了?芊雅,你有資格累嗎?你有資格休息嗎?我告訴你,沒有!在我的面前,你只有永無止境的義務,沒有絲毫權利,就算是活著,那也是在我的允許之下!」雷亦軒右手繞到韓芊雅的頸後,強迫她仰著臉對上自己的雙眸,將他的每一分恨意都清楚地傳遞到她的眸中。
「我……知道了,我馬上下去!」是嗎?原來,她連絲毫的權利都不剩,只有承愛一切痛苦的義務。
她的愛情,何其可悲?
「下去?暫時還不行,因為你突然不見了,我想你想得,身體直發緊,已經忍不住了!」韓芊雅感覺到他的下月復頂到自己身上,那種熟悉的熾熱感就貼在她的月復上,他想要做什麼?
「不要在這里!回家之後,你要怎樣都行……」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羞澀,韓芊雅的身體忍不住地顫抖起來,可是,雷亦軒的心里卻沒有絲毫憐惜。
「大小姐,你只有服從的義務,沒有反對的權利!」話未說完,雷亦軒已經將她的長裙掀起,一把撕破她的內褲扔到一旁,韓芊雅甚至連驚呼都來不及發出,已經被他抵在牆上,狠狠地貫穿,毫無潤滑的進入,讓她疼到心尖直顫,痛到聲音都啞了。
可是,雷亦軒卻只是重復著機械的動作,不斷地進出,不斷地掠奪。
待一切結束,雷亦軒沒有絲毫撫慰,讓她如同破女圭女圭一般滑落在地,無情地離開,「大小姐,給你半個小時懷舊,若不能準時下來,我不介意再來一次!」門砰地一聲關上,韓芊雅的淚幾乎同時滑落臉龐。
「嗚……」不是她的哭聲!
韓芊雅被驚得忘了身上的疼痛,撩開收攏的簾子,一個小小的身影蜷縮在那里微微顫抖著。
「小玲?」韓芊雅驚呼出聲,面前的孩子,正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剛剛五歲的韓裕玲。
「姐姐……他為什麼要欺負你……」可憐的孩子不懂,她本來是想躲在這里嚇嚇姐姐,可是,那個她必須稱為「姐夫」的人卻突然出現,還那樣子欺負姐姐……
「小玲,那……不是欺負,你姐夫,只是太愛我了……」愛?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
韓芊雅心中悲涼地流著淚,將妹妹抱進懷里,忘了要整理自己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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