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強勢的力量壓制而來,水縈縈感覺眼前的偷心冰涼的氣息從他的話里傳了出來,她不禁聳動了肩頭,有些生氣地說道︰「縈縈猜不出。」
她的回答更讓令狐睿騫震怒不已,他深邃的眸子轉了轉,冷冷說道︰「你是不敢回答,還是不敢說啊!」
「縈縈怎麼回答啊,我又沒見識他們兩個人的功夫。」水縈縈委屈撅起了小嘴,睿智王哥哥怎麼也會胡鬧?
「你還是不好意思說了,是不是要朕替你說了。」
「什麼啊?真是莫名其妙。」
「放肆,別以為朕讓你叫做睿智王哥哥,你就隨便胡來,不顧禮節。」
「那我說錯了總行了,皇上。再說了,他們都是縈縈的朋友,他們哪個人受傷,縈縈都會難過的。」
難過?難過?她為了別的男人難過?令狐睿騫的心間突然有股很強大的怒火要噴出來。他的臉上擺著一副難看的臉色,朝著水縈縈的臉上瞟了一眼,便不再說話,拂袖轉身離去。
水縈縈留在原地,更是覺得莫名其妙?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他?雖然了解他,但是他的情緒如此反反復復,誰受得了啊?她反倒要憋著一股氣,不高興咧了咧嘴。收拾著眼前的殘羹剩菜,還有地上的那堆。
終于把眼前的全部搞定了,水縈縈憋著的怒氣也隨之風淡雲輕了,她實在無聊之至,可是又被他牢牢地看住,未能悄悄地溜出去。今天翻過他的衣服,好像他的書桌還未翻過,說不一定有什麼好玩的,就算有筆墨也行啊,畫幾只烏龜送給令狐睿騫。
水縈縈打開了抽屜一看,心頭突然一緊,這條燕子絲巾,听說是第一花送給他的,難道他從未忘記過第一花嗎?她在心中罵道︰「狗日的令狐睿騫,你這個烏龜王八蛋。」水縈縈正想把絲巾放回抽屜,門外響起了隻兒的聲音。
「公主,公主,你睡了嗎?」
「進來。」
「皇上特別命我們過來伺候娘娘。」冰兒奪過了水縈縈手中的絲帕︰「好精致的絲帕,燕子繡的活靈活現的,娘娘你的手藝進步不少啊。」
「又不是我做的。」水縈縈有些失望地離開了桌子,垂著頭,慢慢地走向床榻︰「這個絲帕是皇後送給皇上的唯一的禮物,皇上視為珍寶。」
冰兒勸說︰「娘娘,你也別為什麼死著的人較勁了,你現在住在涵澤宮,那可是多大的榮耀,後宮的其他娘娘可是盼不來的。」
水縈縈耷拉著腦袋,嘟著櫻唇說道︰「隻兒,你身子還未恢復,怎麼就往這邊跑了。」
「公主,隻兒身子沒多大關系,不過隻兒听說丹國的使者顧將軍明日也會到達皇宮?這事是真的嗎?」
「嗯」
「那公主……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