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燕她已經死了,她已經死了。」
她對令狐睿騫的一番真心實意,作為旁人的他都看得真真切切,難道這季國的皇帝真的看不到嗎?
「因為縈縈她也死,跳湖的時候就已經死了,回來的是凌燕,她醒來的時候只會叫睿智王哥哥……」
「你以為你的三言兩語能夠哄騙的了朕嗎?」
「那顧銘到目前為止是處男。皇上可以驗證。」
「那朕是不是給顧將軍立個貞潔牌坊啊,為了一個女人守節啊。」令狐睿騫邪邪的笑容掛在嘴邊,沖著水縈縈一笑。
水縈縈完全听的出他的譏諷之意,可是只听說給女人驗明,沒給男人驗明什麼正身啊?
「皇上若是給顧銘立個貞潔牌坊,顧銘也求之不得。」
令狐睿騫的嘴角浮起一絲絲的淺淺的奸笑︰「你那麼看中你的貞潔,朕偏要破了你的身,管你是不是什麼處男?」
「蔡公公,朕讓你尋回的兩個丫頭都給朕尋回了嗎?」
「已經都押到了偏殿了,皇上。」
「做的好。」
「皇上,那個冰兒好像有什麼要跟皇上說。」
「求朕放了她的主子,是吧?」令狐睿騫壓了壓口茶,不緊不慢地問道︰「如果是的話,不用帶她來見朕了。」
「听說冰兒一物要獻給皇上,皇上最緊張的東西。」
不知道令狐睿騫要對她們怎麼樣?
「啟稟皇上,滑胎藥。」
「速度很快啊。」
「趕緊給娘娘喂藥啊!」令狐睿騫大聲呵斥著︰「剛剛夸你迅速,怎麼這會你的雙手廢了啊。」
小樓子雙手顫抖地捧著碗,有些藥水撒了出來。
「一群蠢奴才,先把顧將軍押到偏殿。」
「公主。」顧銘使勁地掙扎,想要掙月兌開去,可是他的傷口剛剛好,身上毫無力氣,只要由著那些侍衛壓制著他離開御書房。
「你的情夫走了,你一個會害怕嗎?你的肚中是你們的虐種吧,朕還像個傻瓜一樣,替你照顧那麼久?」
他口中冷冷的吐出每一字都可以讓水縈縈被施與千刀萬剮般一樣,她毫無畏懼美眸迎上了他冷冷的視線,她更死死的盯著令狐睿騫︰「好,睿智王哥哥,當真這麼對待縈縈,對待你的骨肉,你會後悔的。」
在她的眼中,令狐睿騫看不出任何的害怕,她的中氣不足,可是話語之間卻顯得那麼不卑不亢。
「好啊,朕就不喂你喝了,你自己喝吧,省的浪費力氣。」
原來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她的錯覺而已?
原來她錯了,她錯了,眼淚滴答滴答垂成一條線,水縈縈伸出手去端起那個碗,她毫不猶豫地一飲而下。
「夠果斷,跟傳說中的水縈縈一樣。」
極度的挖苦和嘲笑,她怎麼听不出呢?
只是更難堪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