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我欲張揚201島國,讓所有人都笑了(求月票)
數分鐘之前的場景再一次上演。還沒有從第一次島國被淹事件之中回過神的島國凡人們再一次的看到了鋪天蓋地的海水洶涌澎湃的撲下。
與剛才相比,這一次淹沒島國造成的直接傷害要小得多,畢竟很多島國凡人現在還在街頭,甚至在曠野之中,還沒有來得及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面,而又有更多曾經被困在房間里面的凡人們在第一波海水退去之後,來到了室外,詢問剛剛究竟怎麼回事。
數以億萬噸的海水將這些凡人們再一次的沖泡進海水之中,那些白菜幫子、家具、玩具等等的漂浮物再一次的回到了水面之上。
本身處于劫後余生的天大喜悅之中的島國凡人們徹底蒙掉了,他們完全不能理解現在發生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第一次的海水浸泡已經是莫名其妙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很多人還可以歸咎于島國神祗們一時的失利,被外國的神祗報復了,那麼現在呢?難道說剛剛取得了勝利的島國神祗們再一次被外國的神祗干趴下了?
茫然的島國人漂浮在海面上,再一次陷入了小道消息滿天飛的境地之中。
非常不幸的是,這一次從窮卒山附近水面上的島國凡人們口中傳出的消息是,無論外國的神祗究竟是哪一個國家的,偉大的須左之男命大人被兩個外國神祗控制住了,而八歧大蛇和木花開耶姬命兩位神祗也在一個看上去沒長大的外國神祗牽制下,一動不敢動。
這個消息驗證了島國凡人們的猜測,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肯定是本國的神祗輸了,外國的神祗拿著本國的凡人們泡著看熱鬧玩。
這對于絕大不多的島國凡人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他們可以容忍本國神祗一次小小的失利,但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落敗,他們就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傷害。
作為一個一直以來自認為自己的民族乃是世界上最為強悍的民族的國家來說,神祗的落敗等于這個民族的失敗。
並不是沒有人想要再一次的使用那幾個外國的神祗來自麗國之類的傳聞,來挽回本國神祗的聲譽,只可惜,這樣自欺欺人的說法同樣不具備百試百靈的功能。
部分修煉者參與了搶奪華夏國須彌空間主控權的事情在修煉者的圈子里面並不是絕對的秘密,很多沒參與的修煉者不是沒有得到號召,而是因為自身實力不足,沒有拿到參與這一次行動的資格。到了現在,這些知道其中內幕的修煉者們中有人開始抱怨這次行動的時候,島國神祗的的確確是被華夏國神祗壓著打的消息徹底得到了證實。
很多島國修煉者和島國凡人們對此莫衷一是,尤其是那些極端右翼的一些政界人士悲憤欲絕,像是須左之男命等三位島國神祗一樣,不自責自身的錯誤,反而指責華夏國的神祗這是赤果的侵略行為,是極端違反國際人道主義精神的。
這樣的呼聲此起彼伏,很多在這個事實面前被打擊的外焦里女敕的島國凡人們紛紛加入了右翼政界人士的隊伍之中,對華夏國的神祗大加指責。
這些指責的聲音在華夏國須彌空間碧落山下的光波全息大屏幕上播放出來之後,就連那些已經算是名聲惡臭行列的三維世界修煉家族的成員們,也都笑了。
他們大家伙看到王珂很快的退去海水,還給島國凡人們原本的國土的時候,都是為之欣慰,都感覺自己國家的超級高手就是厚道,就是寬容,秉承的略施薄懲的原則也是非常的受人稱道。
等到王珂第二次淹沒島國的時候。大家伙還在那里面面相睽,搞不懂王珂究竟是在那里玩什麼,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再到現在听清了島國凡人們中那些右翼政界人士帶動起來的呼聲之後,所有人都笑了。
對待這樣一個無恥的民族,就算真把他們全部滅絕了也不算過分吧!
與此同時,全球監控的麗國衛星將島國二度被淹之後的場景傳回了麗國花盛頓黃宮希伯來總統辦公室的大屏幕上,再次返回來的卡門部長臉色鐵青的說︰「總統閣下,我覺得我們可以就此事做做必要的文章,只要僅僅是一些民間的聲音,而不涉及我們官方的聲音的話,應該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消弱華夏國在國際上營造出來的慈善、大度、寬容的國家形象。」
希伯來總統沉吟著,沒有即刻回復卡門部長的這個提議。
卡門部長的這個提議說到根上,其實並不差。當希伯來總統乍一听到卡門部長的這個話的時候,其實心里也有這樣的想法,立刻附議。
伴隨著國際經濟大環境的轉換,華夏國在全球的影響力日益增強,尤其是華夏人民表現出來的熱心和寬容,更是贏得了世界上很多國家的贊譽和欣賞。
對于一直處于全球霸主地位的麗國來說,這當然那是一種非常不好的信號,以華夏國地大物博的資源優勢,以及經濟發展的穩定和高速。很難想象這樣的狀況繼續持續下去,將會對麗國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然而,真的能夠拿著這一次的事情做任何文章嗎?
希伯來總統下意識的拿出已經戒了三周的香煙,給自己點上一支之後,望著還在播放島國即時圖像的大屏幕,陷入了沉思。
須左之男命卻是已經就要陷入瘋狂的境地了。
眼睜睜的看著島國二度被淹,眼睜睜的看著島國凡人們眼神之中的絕望,須左之男命的心就像是針扎一樣難受。
作為一個亙古以來的野心家,些些凡人的生死存亡本來是不可能引起他心靈上多大的悸動的,但是怎奈現在不是些些幾個凡人的生死問題,而是島國數以億計的人口的生死問題,是神道教在地球上的根本的存亡問題。
「大人,您這是種族滅絕!」
須左之男命暴怒著吼道︰「你會遭報應的!」
王珂不屑一顧的說道︰「跟你什麼關系?」
他的公共區域意識空間驟然張開,單獨把須左之男命所在的位置包裹了起來。
不願意再听這個家伙的聒噪,王珂直接將公共區域意識空間外部的聲音全部禁絕了,全部的身心完全的沉入了須左之男命的身上。
神祗的光芒在他的公共區域意識空間里面,比之普通的凡人和修煉者自然是強烈的多,當王珂集中精力去看須左之男命的時候,他甚至感覺自己的眼楮有一些刺痛。
然而,他現在必須要這麼審視須左之男命。
收拾島國的神祗,在真正動手之前,李長庚轉述了天庭的好戰分子們的意見,必須要真正的讓島國的神祗隕落一個兩個的,到過才會真正的感覺到疼。
當時,王珂打趣問道︰「怎麼隕落?是不是把腦袋砍掉就行了?」
「這肯定是不行的。」
李長庚回答說︰「神祗存在的根本不是外部的這個臭皮囊,對于神祗來說,一旦這具臭皮囊被毀滅之後,只要神格和神性不滅,等到若干年之後。還會在這個世界上再一次的重生。」
王珂撓撓頭,說︰「那就等于沒有真正的殺死?」
李長庚老神在在的說︰「那是當然。只要神祗重生之後,經過一段不長時間的修煉之後,就會再一次的掌握自己的神性,重新操控自己的神格,這樣的話,等于神祗再一次復活了。」
這當然不是王珂想要問出來的答案,記得戀傷曾經說過,穿越管理員完全可以奪掉神祗的神格,致使神祗隕落。
他情知這個問題是李長庚不可能回答得了的,就又問了問蕭莉雅。
蕭莉雅的回答就要專業的多。
「神祗的數量有一定的限制,尤其是在一個星球上,神祗過多或者神祗過少都不是好事。所以神格其實是不滅的,最多只會有破損,形成一些神格碎片。你看很多玄幻小說里面提到,某某人無意中撿到了一個神格碎片,從而造就一個新的傳奇,這樣的設定並非是空穴來風。」
蕭莉雅解釋說︰「所謂的奪走神祗的神格不是單單把神格從神祗的身上取出來那麼簡單,最根本的東西是抹除神格上的神性。」
「神性才是神祗的根本,就像是神祗與神格之間的溝通橋梁一樣,神性存在,神祗就能被稱之為神祗,神性被抹除掉。就算是神格還在他的手里,他也只是一個凡人。」
蕭莉雅想了想,擔心王珂不能理解,舉了一個例子說︰「就像是你和一台有密碼的筆記本一樣,你的密碼被人修改了,這台機器你也就打不開了,就是這個簡單的道理。」
王珂當時樂得呲牙裂嘴,心說好子啊有蕭莉雅在,否則自己還真抓瞎,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抹除須左之男命神格上的神性,需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把須左之男命的神格找出來。
而想要找到須左之男命的神格,就需要在代表著須左之男命的那團光芒之中去偽存真,最終給他的神格定位。
按照蕭莉雅的介紹,須左之男命身上亮光最盛的地方,其實就是須左之男命的神格所在的位置。因為神格可以說是一個神祗所有力量的源泉,神祗身上所有的威能所有的力量都是來源于此,自然,代表著神祗神格位置的地方自然也就是光亮最盛的地方。
可是,現在王珂看到的須左之男命身上全都是十分光亮的地方,就連須左之男命的腳趾頭,在王珂的眼神里面都像是太陽一樣晃眼的強烈亮光。
非常明顯的一個問題在于,想要使用這種簡單的方法將須左之男命的神格找出來是絕對不可能的,王珂不敢保證再這樣繼續下去,在沒有找到目標之前,自己的眼楮是不是已經瞎掉了。
然而,還有什麼樣的方法能夠找到須左之男命的神格呢?
在這樣的猶豫之間,王珂的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須左之男命的身體。
長時間的矚目之後,王珂的眼楮雖然酸澀依舊,卻是漸漸適應了這種強度的光亮,漸漸的,這樣的光亮在王珂的眼神里面似乎是出現了不同強度的演變。
這就像是紀昌學箭的故事所說的一樣,當一個人集中精力去觀察某樣東西的時候,就一定會有新的發現出來。
與此同時,王珂也終于想到,單純的視力觀察不成的話,其實可以調動自己的感覺去找尋這個力量的集合點。
如今的王珂可以說是已經能夠熟練使用公共區域意識空間的能力來為自己解決問題了,比如說怎麼樣去觀察隱藏在暗處的伺機者,或者是察看他人情緒的穩定與否,但是就像是高科技產品給人帶來的副作用就是懶惰一樣,王珂感覺自己越來越依賴公共區域意識空間的能力,反而是忽略了自身感覺的力量。
學歷史出身的王珂,通過很多年的學習之後,終于確定了歷史上很多重大事件的關鍵,其實不是這樣的理念那樣的機遇,最核心的關鍵其實是人。
就像是一個鮮女敕的肥桃擺在面前,但是沒有人去伸手拿過來吃掉一樣,這個肥桃的最終命運無外乎爛掉。
無論是在什麼時間。人才是第一位的關鍵。
對于怎麼樣找出須左之男命的神格這個問題,王珂的想法是,可以調集自己的感覺,去慢慢感知須左之男命的這個光團的力量強弱分布,沒有神格的地方,力量再強,終歸蓋不過神格所在,只有神格所在的位置,才是須左之男命身上力量最強的集合點。
視線里面已經察覺到,似乎在須左之男命的丹田位置有一個極亮的發光點,王珂的感覺順著須左之男命的光芒外緣延伸過去,果然基本上定位了這個位置,就是須左之男命的神格所在。
在楊戩、哪吒、八歧大蛇、木花開耶姬命莫名其妙的眼神里面,王珂驟然欺身來到須左之男命的身前,右手疾出,手指如刀,刺入了須左之男命的肚月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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