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之蕙生產一男孩秦仲鑒別三女人（2）
「算命先生的話也能當真？」
「自然不能全信，但也不可不信！」
「那麼你真的相信我會有一子二女？」
「信！既然你的老婆已經給你生了個男孩兒，所以我和你的白妹妹給你生的當然就只能是女孩兒了。」
「胡說！我和梨花哪兒來的孩子？」
「不信你寫信去問問！」
「我不能去擾亂她平靜的生活！再說，如果有，她一定早就告訴我了！」
「恐怕未必吧！」
「這種事她不會瞞我的！」
「你了解女人多少？」
「我——」
「唉！當初我怎麼偏偏就愛上你這個‘情種’了？」
「雨佳，對不起！」
「是我的命！」鐘雨佳幽幽道，「既然是命，我認了！你以後也不要再對我說什麼對不起了！」
望著鐘雨佳多愁善感的樣子，秦仲就一陣陣地心疼。以前的那個愛說愛笑、性格活潑開朗、處事大大咧咧而頗具男兒豪爽氣的「史湘雲」，如今已變成了總愛以淚洗面的「林妹妹」——這全是他的錯！他的眼淚不禁又流出來了，連忙一抱將鐘雨佳緊緊地攬在懷里，用手一遍又一遍地摩挲著鐘雨佳的秀發，要把自己心中無比的愧疚轉化為無限的愛意，盡情地傳遞給鐘雨佳……
「跟我說句老實話︰在我和白梨花、易之蕙這三個人當中，你到底最愛的是誰？」
「這還用得著說嗎？我最愛的當然是你啊！」
「騙人！你最愛的恐怕是白梨花吧？」
秦仲想了想，說道︰「坦率地講，你們三個都是和我關系非常密切的女人。既然老天這麼安排我們之間的緣分，那麼，我關心和愛護你們中的每一個人！」
「原來我們是三足鼎立呀！」鐘雨佳感覺有點酸溜溜的。
「但是，我對你們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怎麼講？」鐘雨佳好像又看到了什麼希望似的急切問道。
秦仲便很認真很深沉似地說道︰「在我的感覺里，梨花給人以莊重聖潔之感，令人敬重，不忍褻瀆，並油然而生出一種要保護她的**來；易之蕙嬌弱無力卻又如小鳥依人，讓人無法不去憐惜她、翼蔽她；而你——雨佳，卻是如此的美艷動人、聰慧絕倫！佛祖見了你會動思凡之念，比干見了你要向你索還七巧玲瓏心！你無疑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頓了頓，秦仲又繼續說道︰「我敬重梨花猶如敬重我的大姐姐，呵護易之蕙猶如呵護我的小妹妹。為了不讓梨花受到傷害，我會去和那些妄圖傷害梨花的人拼命；為了能讓易之蕙快樂地生活，我寧願犧牲我自己的幸福。當生死來臨之際，我會把生的希望留給她們而選擇自己一個人去死。可是，如果換成是你雨佳，我卻會緊緊地拽著你和你一同去死！我希望黃泉路上我們有伴，我希望無論生死我們都永不分離，我希望我們能夠在共同毀滅的那一剎那成為永恆，獲得永生！」
鐘雨佳幸福得緊緊地摟抱住秦仲，閉了眼，喃喃地說道︰「夠了！听你這麼一說，我已經非常知足了！我沒有愛錯人！我此生無悔！有你今天這番話，我什麼都願意為你犧牲！」
「雨佳別這樣！我這輩子已經非常非常的對不起你了！我決不會再讓你為我作任何犧牲了！」
「好吧！我們不爭這個了！」
秦仲又和鐘雨佳溫存了好一會兒，才在鐘雨佳的要求下，打了電筒，陪鐘雨佳一同到街上去吃酸辣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