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易之蕙回首往事白梨花坦誠立約（2）
「我又不是傻子！經過那件事情之後，我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放心秦仲了——白姐你別笑，可以說，我隨時都有一雙眼楮在背後盯著秦仲！不過，這件事情請你不要告訴秦仲，行嗎？——他並不知道我在暗中監視他，也不知道我知道他偷偷給鐘雨佳寫信的事。」
「我答應你！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而且竟然還知道鐘雨佳沒有回過秦仲的信！」
「白姐，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詳情！」
「既然如此，我就不好奇了！」
「對不起！」
「之蕙妹妹說到哪里去了？人人都有不想說的話麼！沒事！只是，我也想在這里誠懇地跟之蕙妹妹說一聲︰我這個人有點好奇，也許無意之間會問到一些你不願意回答的問題。如果是那樣，你就直接告訴我，我就不再追問。我向你保證︰我決不會因此而多你半點心！同時，萬一你問到得有我不想回答的問題時，也請你別追問我，也請你不要多我的心！好嗎？」
「好！這是我們之間的君子協定！我相信我們今後一定會相處得很好的！」
「我也相信！之蕙妹妹，我真的很感激你這麼包容我和思思！真的！」
「這些都是歷史遺留問題麼！歷史是不能回避的，我們必須去面對，去解決！白姐你說是不是？」
「之蕙妹妹是個哲學家！」
「白姐過獎了！我讀書的時候學習不怎麼好，書讀得少。所幸的是，結婚後，我竟然真正讀懂了一些書——秦仲這個人喜歡讀書，也經常推薦書給我讀，有時還給我講，受他的影響，我也就跟著讀了一些書。不過，在你們這些大學問家的面前，我永遠都只能是小學生！」
「我發現你很會說！」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你不知道我以前有多膽小害羞！現在，也許確實進步了些吧！沒辦法啊——我這人命苦，不像白姐你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我這十幾年來干過的工作也實在太多太多了︰一會兒是飯店的大堂經理，一會兒又是茶樓的服務生，一會兒推銷藥品、化妝品，一會兒又賣保險……四年前，終于懶了，才一心一意地在‘紅旗’商場里打工，現在，又升了所謂的部門經理，你說，我能不天天練我的嘴皮子功夫嗎？」
「之蕙妹妹真是個能耐人！那像我一輩子躲在牧邊那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天天就只知道伺候病人，竟像是要落後你們幾十年似的！我真羨慕你——你的生活真是豐富多彩！」
「白姐說笑話了！我這是命苦！我天生勞碌命，想要過白姐的那種閑逸生活卻是不能！」
「你看我並沒有大你幾歲，可是隨便哪個看了絕對都會說我至少大了你15歲！」
「哈哈哈！白姐看上去頂多不過三十七八，那麼我就只能是二十二三了！白姐真會說笑！」
「之蕙妹妹真的很年輕漂亮！我怎麼看都覺得你只有二十七八歲！」
「唉！可憐，才剛一會兒，我就長了五六歲！等到我們逛完街回家後，我可能就是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婆了！」
「你真真是一副鐵嘴！我說不過你！」
「白姐謙虛了！」
「之蕙妹妹今後可得幫我好好地教教思思！」
「思思怎麼了？思思不是很乖嗎？」
「唉！思思就是膽子太小了！平時又不愛說話！要是她能像可可和蓮兒那樣就好了！」
「這個呀！白姐你就放心吧！我敢擔保︰不出半年，思思就會徹底地換個人！天天跟蓮兒可可他們在一起，膽子不大才怪！」
「但願能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