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虞天候,也有落淚的一天。」容雅站著看著動彈不得的秦艽,放肆的笑,「你好好欣賞這場好戲吧。」輕輕一揮手,令旁邊的侍衛扳過秦艽的頭,強迫他看龍塌上的春景。
皇上絲毫不避諱內殿上還有這麼多人,抱著落月,理著她的發繞過肩頭,深深埋在落月雪白的脖頸。蹭開落月微敞的領口,伸手想要解落月腰間的衣帶。
「皇上,你從來沒想過放走虞天候是嗎?」落月努力支起身子,不讓皇上把她完全壓在身下。衣裳半解,露著香肩。落月輕輕的問。
「朕不打算放走他,也不打算放走你。」皇上稍微停下了侵犯的動作,看著懷里衣裳凌亂的人。再看看下面的虞天候,他的女人,被自己當面抱在懷里,滿意的笑。
「但這,得要你有命才行。」落月冷冷的說出這句話,左手伸手扣住了皇上的脈門,右手那著尖利的小匕首抵著他的咽喉,這是,環在腳上的腳圈。處心積慮,落月早就算好了一切。
「好了,放人吧。」內殿上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落月接著說到,「放了虞天候,送他出宮。」
「沒听見嗎?快松手。」丞相最先了解了事態,喝退了壓著秦艽的侍從,回身對著落月說,「姑娘,不要輕舉妄動啊,皇上可是萬金之體。」
「萬金?百年不過一具枯骨。」落月冷冷的笑,挾著皇上站起來,顧不得半敞的衣襟,「我現在看著你們送他出去。」
一路緊張,侍從拿著刀圍在落月周圍,緩步前進。秦艽走在後面,看著本該被自己保護的女子,大勇大智,曾經想知道愛是什麼,愛就在那里,不停下來,就會錯過。在這樣的時候,秦艽突然想起了習水邊,他很慶幸抓住了愛,然後,一生都不再寂寥。
到了宮門口,阿大早就等在那里,但沒料到是這樣的情形。
「艽,你隨蕭青出城,城外,我早就通知了無銘,她應該和白虎門的人在等你,你中的毒,無銘應該能解。現在你快走!」落月盡量簡單的交代。
「那你呢?」秦艽想不出,落月想的什麼辦法讓自己月兌身。
「我?」落月看著秦艽輕輕的笑,原來自己一直沒想這個問題,「我等著你平安就好了。」
「不會走的。你讓我怎麼做那個不義之人?」秦艽正色對著落月說到,他知道留落月在這里是什麼後果,而那種結果,自己死一千次也不想讓它發生。
「艽,你不要再遲疑了。你活著,我還有希望的,我會等你回來的。」落月近乎哀求著秦艽,她機關算盡,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但怎麼也勸不動秦艽,「你走罷,你的侍從都在冒死救你。」
「除非你也一起,否則我不會走的。」秦艽仍然沒有絲毫的動搖。
「我走就知道有今日就結局,但我從未後悔隨你出死林。」清冷的眼淚,落月卻強扯著嘴角笑,「我從來不後悔。」
「蕭青。」落月朝著阿大一使眼色,會意,欺身朝著秦艽的脖子一砍,一把抱起秦艽上馬,「小姐,你的恩情我肝腦涂地必當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