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司靳冷笑著收回證書,又拿著她的身份證晃了晃,低頭睨視著她︰「你說我們婚禮都早就舉行了,要去領個證還不容易嗎?不過,這證上還缺個東西。」說完,他不知道從哪變出一盒印泥,抓著她的手指就是一按。
「你……你……」鄭央還沒回過神,發現自己的手指已經被他用力壓在本本上。
她想掙月兌,他勾著唇沖她笑了笑,才放開她。
鮮紅的指印象征著程序已經結束,現在開始,她和他正式成為受法律保護和約束的正式夫妻。
鄭央慌亂地站直了身,像被惡魔抓住一樣遠遠地躲開他,拼命地搖著頭︰「不能這樣……不該是這樣!你不愛我,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娶我的,為什麼還要正式拿證?」
黑司靳一步步走向她,她一步步往後退,直到脊背抵上了牆,無法再後退。他邪邪地望著她,雙手撐在牆上,將她圈在自己與牆壁之間無處可逃。
「我是不愛你,不過你愛我不是嗎?我當然不能辜負你的心意了!」
「不……我也不愛你!不愛……」
看到他冠冕堂皇地說著滿口的虛情假意,她控制不住喊了出來。就在這剎那之間,他猛然低頭捕捉住她的唇,將她後面所有的話都吞入月復中。
鄭央拼命地捶著他,以前所未有的激動反抗著她。
她不能讓自己的命運就這樣被決定,他是個可恥的騙子,是個不擇手段的無賴!
他到底要做什麼?他的冷酷,他的霸道讓她心慌,讓她害怕極了!
黑司靳想不到她會這麼大反應,他只知道她有時候會很固執,會反抗,但怎麼說都是軟弱的女人,最後都會臣服的。哪知道她現在不但是拳打腳踢,還想反咬他的舌?
心口竄上一把怒火,他還沒見過這種在自己面前敢放肆的女人!
「別做徒勞無功的掙扎,除非你想我馬上佔有你!」他低聲在她唇邊警告道,身上每一寸緊繃的肌肉都反應出他說話的決心。
鄭央又痛又恨,指甲用力地掐入他的手臂,恨不得抓下他的肉。
他怎麼可能這樣欺負她?為什麼還要用結婚證書綁住她的一生?
「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到底……要怎麼樣?」反抗太劇烈,她說得有些氣喘,卻發現自己在說話間不知不覺流下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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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黑司靳稍微放開她一點,以指尖抹去她的淚水,放在嘴里嘗了嘗,眼眸一點點沉下去。他眯起眼,冷酷到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別在我面前裝可憐!我不稀罕女人的眼淚!如果想要以後有好日子過,就乖乖地服從!」
鄭央發絲凌亂,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淚水,可是眼淚還是止不住往下流。
她覺得好悲哀,好無奈,好痛苦……
想跟老天爺反抗,他卻斷絕了她的希望……這樣的男人像烈火一樣危險,她或許曾經貪戀過烈火的溫暖,但是一旦靠近之後,才發現那是足以令自己焚燒至死的危險之火。
「為什麼……為什麼?」
她真的想不明白。
「別問為什麼,應該問你該怎麼做。」黑司靳早已有了算計,俊容上散發出冷邪到讓人不敢直視的笑容。他慢慢湊近她,呼吸故意吐在她的耳畔,一絲絲一點點地挑動她的感官。
她竟然敢說不愛他?
難道她之前付出的感情那麼快就收回了嗎?
這句話讓他听得很不爽,原本還不想佔有她的身體,就算拿到結婚證書,他都沒想到要踫這個女人。
是的,他不屑!他也不希望對自己存有感情的女人,得到自己的寵幸。
可是,剛才她那一句毫不猶豫的「不愛」,徹底地激發了他強烈的征服欲。既然已經是他的妻子,那麼佔有她的全部也該是理所當然。
他改變主意了!
他要她!
要她的身體,甚至真正得到她的心!要她真正地屈服于自己,听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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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薄唇充滿誘/惑地吻上她的耳垂,她沒有地方可以躲避,渾身因這個輕微的踫觸迅速顫抖起來。
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是不為人知的弱點。
他滿意地笑著,舌尖輕探,牙齒有一下沒一下輕咬著,她越顫抖地厲害,他的動作越狂/野起來。
「不……不要這樣……」她的反抗變成了如貓一樣的低吟,听在男人的耳里如同催促。
男人身子猛然向前,結實的胸膛壓住她的上半身,同時有力的大手箍住她一對雪白的手腕,迅速高舉過頭頂按在牆上。
鄭央只覺得自脊背竄上一陣劇烈的酥/麻,她就要站立不穩。論這方面的經驗,她就如一個初生的嬰兒,對于黑司靳霸道卻駕輕就熟的技巧全無反抗之力。
在虛弱之中,她抬腿想頂他一腳,他行動更為敏捷,直接以結實的大腿壓住她的雙腿,兩人霎時緊密地貼在一起。
然後他低頭,帶著氤氳的熱氣,如迅猛的豹子一寸寸吻著她,舌尖滑過她敏感的耳廓,忽然探進她的耳內……
「啊……」她受不了那種刺激,突然喊了出來。
「呵呵……舒服嗎?很享受吧?」黑司靳邪肆地攪弄著,唇開始往下移動,舌忝過她細膩的頸子。他就是看出了她的青澀,這樣的女人,他完全可以輕易地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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