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我不會再愛第二個女人,你走!」面具人撕心裂肺的喊著「你這個的女人」那聲音充滿了濃濃的悲傷。
「不,雲哥哥,我不是的女人,我愛你……」女子痛苦的眼眸中已再也流不出淚來。心中的痛慢慢的擴展,延伸,直至全身麻木,心跟著一起麻木,死去。
「不……」夢迅速的從床上躍起。剛才的夢好真實,好淒涼。夢的心無緣無故跟著疼痛,伸手擦去已流到腮邊的淚水。
「我是怎麼了?」夢對自己的情緒感到莫名其妙。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為什麼夢中的情節異樣的熟悉?為什麼心痛的仿佛撕開一般?為什麼淚水會流得那麼悄然無聲?
總之,心好痛,從來沒有過得痛。
「夢,怎麼拉?」玉竹迅速從桌邊走過來。夢這才發現,已經是半夜,自己得響聲顯然驚動了伏在桌邊小憩的玉竹。
「你怎麼在這兒?」夢看著玉竹疲憊的雙眼,忽然感動道︰「我早沒事了,你應該早點休息」忽又想到他們是夫妻,應該住在一塊,臉瞬間紅了起來。
「你不舒服嗎?」玉竹想到夢無緣無故的暈倒,看到夢剛才一臉的驚嚇,心中微微泛起痛意,溫柔道︰「你不好,我又怎能睡得著」
「我……」夢剛想講什麼,忽然覺得肚子被狠狠踢了一下,不由的輕呼一聲。
「怎麼啦?哪里不舒服?」玉竹緊張的扶著夢,前後查看。
「不是……」夢制止的玉竹的動作,羞澀的笑了,指指自己的肚子道︰「是他在踢我」在月光的照射下,夢臉上竟透出一股神聖的光輝,母性的慈祥,美的令玉竹無法把目光移開。
玉竹依依不舍的把目光從夢的臉上移到已有六個多月大的肚子上,有點不可思議的盯著夢的肚子,道︰「真的?」
「對……你听听」雖然害羞,但夢還是把玉竹欄到自己的肚上,讓玉竹听听寶寶的動靜。畢竟這是他的孩子,在怎樣也不能剝奪他當父親的權力。
「他在動,還踢了我一下」玉竹抬起頭,眼中透露著為人父的喜悅,興奮的對夢講著。此刻,夢感到好溫馨,月光灑下,照著床上這個幸福的小家庭。
有丈夫,有孩子,有屬于自己的家。如果這樣過一輩子,也許真的會很幸福。夢發現自己竟然開始向往這樣的生活,發現自己竟然妒忌起這具身軀的主人,盡管她現在被自己佔著,但有一天,總要將這一切還給這個主人。想到這兒,夢覺得自己的心微泛酸意。
「玉哥哥」雖然拗口,夢還是叫了出來,感覺心中竟起了細微的變化,心有一點的顫動,細細的,如細雨灑過一般。忽然,剛才的夢境從腦中穿過,夢的心沒來由的一陣疼痛。
「怎麼拉?」玉竹擔心的看著一臉痛苦的夢。
「沒什麼。」夢搖了下頭「只是做了一個夢」
玉竹細細的琢磨夢的話,可卻不敢去問夢的那個夢境。
「玉哥哥,早點睡吧」雖然很別扭,夢還是紅著臉講了出來,希望玉竹別把她當。
「好吧」玉竹溫柔的笑了笑,好像猜中夢的心思一般,道︰「那你也好好休息。我到隔壁去,有事叫我」說完向隔壁走去。同時也解除了夢的顧慮和羞澀。望著離去的玉竹,夢忽然覺得他好體貼,好迷人。
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剛才的夢境反復在夢的腦中翻滾,絞的夢久久無法入睡。窗外的月色,讓夢感到異常的熟悉,好像也是這樣一個皎潔的夜,好像發生過很重要的事情。但夢始終無法想起什麼……
夢第一次覺得夜好長,第一次為自己的心事犯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