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在等你,等你回來」面具人的眼中有著深深的柔情,語中有著期待的蜜意。
「丫頭,回來,回到我身邊……」好溫柔的聲音,夢覺得異樣的熟悉。「你是誰?你是誰?」夢不停的大喊,並向面具人跑去,可面具人仿佛不讓夢接近似的,不斷的往後退。夢跑得越快,他退的越急。夢始終無法觸及到面具人的衣袖。
忽然一個回身,面具人消失在夢的眼前。那一聲聲溫柔的叮嚀還在夢耳邊回旋「丫頭,回來,來我身邊,我等你……」
「你不要走……」夢縱身躍起,才發現自己又在做夢。這次的夢境好真實好強悍,對夢的撞擊好大。
生完孩子後的這個把月,那個令人撕心裂肺的夢總算結束。只是夢始終無法看清夢中跳崖的那個女子的容貌。取代它的就是這個溫柔纏綿的夢,夢中的面具人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丫頭。夢不知道丫頭是誰,可這個稱呼卻令她感到異樣的熟悉。仿佛以前誰也曾這樣叫過她,是誰呢?夢好幾次都陷入沉思中,但每一次都以頭痛告終。
每一次做這個夢,每一次總會帶給夢新的震動,內心有說不出的痛,似乎對面具人異常的熟悉,就像是情人的那種。每次想到這里,總會被夢自然的卡住。夢可不想因為夢中面具人的緣故,迫害了和玉竹的感情。說句實在話,夢感到自己的心正在被玉竹一點一點的侵蝕著,自己應該愛上玉竹了吧。
自從生完孩子到現在,也有個把月。每天總在床上度過,玉竹簡直把夢當豬養起來。想到玉竹的體貼和溫柔,夢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向上翹。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前世修來的福分,能夠找到如此好的老公。如果回去對雲兒和爸媽講,他們肯定不會相信。自己的老公簡直是人間極品。
夢輕聲下床走向屋內的另一邊,輕輕的撫模熟睡中的寶寶。荷花在一旁沉沉入睡,也許真的是太辛苦了。
對于寶寶,夢堅持要放在身邊。玉竹在再三勸說無效下,只好同意。但仍然堅持有女乃娘帶,晚上則有荷花來作陪。原因是荷花比較熟悉夢的生活習慣。你看玉竹就是這麼一個體貼的找不出缺點的完美老公。
這幾天又臨月末,是出外采購的時間,夢記得自己求了玉竹許久,可是都被玉竹以剛生產後,身子還虛拒絕。
想到這,夢輕嘆了口氣。不要緊,反正還是有機會的。只是心中想出去的**越來越強烈了,甚至到達不可收拾的地步。這樣的強烈,臉夢自己都被嚇倒了。可心中的某個角落就是不停的催促著它,讓它日夜不斷的膨脹起來。
夢明顯的感到,最近叔公出現的次數增多了。以前他總是躲在自己的屋內,極少與人交流,整個將自己封閉自來。夢也只是在玉竹的陪伴下才見到他一面。自從生完孩子後,特別是玉竹不在這幾天,夢總會見到叔公的身影,出現在孩子的搖籃邊。有好幾次被夢發現,叔公痴痴的盯著寶寶看,眼中有著閃爍不定的東西,常常極快的一閃而過。但在見到夢後,又急急離去,仿佛怕別人發現似的。
起先夢以為,叔公只是純粹的喜歡寶寶,畢竟這次寶寶能平安生下全靠叔公,也是到了現在,夢才知道叔公是一個醫學高手,用古代的話來講,應該叫神醫。記得夢也問過玉竹,叔公是如何把難產的寶寶接生出來的,可玉竹只笑不語。
每次當叔公走後,夢把目光落到寶寶身上時。卻發現了一個不可思意的結果,寶寶的眉目和叔公竟有幾絲的相似。也許這只是一個錯覺吧。夢每次總是搖頭甩去這可笑的念頭。
大家都說生兒子應和爸爸象。可是仔細的看寶寶,夢竟然找不出他有什麼地方和玉竹相似。同樣和自己相似的地方也不多。這曾讓夢疑惑了好久。但每次夢總以長大後就會象玉竹的念頭蒙過。
夢忽然想起,自從寶寶出生到現在,玉竹的神情總是透著一股無奈和悲傷,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夢還是瞧見了幾分。起先夢還以為玉竹喜歡女兒,而自己生的是兒子讓他不高興,現在想想……
猛的又想起前段時間見到叔公時,自己表現出對叔公的興趣時,玉竹那不高興的表情,想到在夢中見到無數次的面具人的相貌。夢的心中忽然有了一個荒謬的猜忌,難道是玉竹的妻子和叔公有什麼特別的關系?
總之一句話,對于叔公的一切,夢是充滿了好奇心。無數個問題在夢的腦中反復的涌現。
「叔公是誰?他與玉竹的妻子又是什麼關系?為什麼會和玉竹走到一起?……」太多的問題困擾著夢。
夜還很長,可夢卻久久無法入睡。腦中反復著剛才的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