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劍奇俠傳《神猿俠侶》 二十二、惡人之子

作者 ︰ 樂山喜佛

由于清君自幼便已爬山練習輕功,對于這樣的困難不須多述了,他按原路返回,來到秘室門口,一掌將那竹門打飛,大步走了進去。

只見二人全身**混在一起,清君的出現讓他們十分驚訝,她趕忙起身從枕頭下面抽出了一把軟劍,怒聲呵斥︰「你是何人,為何如此大膽,打擾別人的好事,是何居心!」

清君怒道︰「我是何居心,我倒要問一問你這個婬婦是何居心,快說你將我妹妹藏在何處,若交出我妹妹或可饒你一命!」

那女子不知羞恥連衣服也不想著去穿,哈哈大笑道︰「什麼妹妹,我還用藏嗎,你想要小妹妹我這兒到處是啊,就是想要和我,也是有可能的啊,何必發狠,一定是吃醋了吧,老娘一會再陪你不遲啊,快快出去吧!」

清君冷笑道︰「我可不願做那些地下的干尸,老實說吧,被你抓的那個女孩子是不是叫做米君惜,她在什麼地方!」

她也冷笑著說︰「那小妞,我還沒有教好,暫時不能接客,不過,你真想要也可以帶你去,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完,她一劍刺向清君咽喉,清君用簫一撥,那劍至軟至柔,被彈了回去,險些將小柳永劃著,那小柳永趕忙就地一滾,十分兒狼狽,清君緊跟接連三簫,分別點向她的靈台、風門、神道三處穴位,她用劍去纏,竟也將那簫死死纏住,清君便用了一式「極望天西」順勢將簫向她胸前逼近一尺,她力氣不及,只得棄劍將身子向後一挺,同時右腳向清君襠部踢去,清君運氣將命門罩住,想去接她一招,然後趁機將她小腳抓住,果然如此,由于她身子已斜,重心不穩,那力道對付小柳永之輩尚可,但對于清君只如抓癢一般,清君抓住她的小腳,用鷹爪力一擰只听「科啪」一聲,那腳已月兌臼,再一甩將她拋出扔在地上。

那婬婦邊唉喲邊嬌滴滴的說︰「何必如此粗暴,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清君道︰「這樣可以見我妹妹了吧!」

那女子道︰「你剛才說你妹妹叫什麼來著!」

「米君惜!」

「米君惜,我沒有听說過,你小子功夫不錯,你們的父親是誰,老娘在江湖上行走,這一帶的名人哪個不知啊,你武功如此高強,你妹妹功夫也一定可以吧,又怎麼會被老娘所捉呢,實話對你說吧,我抓的那個女孩子只是脾氣執拗些,並不會功夫的,你一定認錯人了!」

清君怒道︰「你這婬婦,又沒多大年紀!張口一個老娘,閉口一個老娘的,真是人髒嘴也髒啊!」

那女人哈哈大笑道︰「我沒有多大年紀,老娘年紀做你的娘都可以了,你看這些牆上的字畫了嗎,知道董其昌嗎,這些都是他府上的,老娘當年還和她有過一腿呢,你小小年紀知道什麼啊!」

「那你就是那個迷惑董其昌的「媚情妖姬」!」

「你小子怎麼知道老娘當年的名號!」

「是果亭山人張瑞圖告訴我的,沒想到十六年過去了,你還在繼續害人,那一次暴動沒有殺死你嗎?」

「想殺老娘有那麼易嗎,老娘會易容之術和媚術,那些人又怎麼會忍心下手,只是你……」

「那你也一定知道那個綠英姑娘的下落了,果亭山人給我講了這個故事,我一直想知道那個悲慘女子的下落……」

「別的事我不太清楚,她的事我知道的太多了,還是我……哈哈,誰也逃不掉老娘的妙計……後來,听說她生了個兒子交與米萬春收養,自己想投河自盡,結果被靜慈庵雲游的尼姑救起,現在活得好好的呢,一點也不悲慘,作為一個佃農女兒,她還想怎麼樣,這都要感謝我啊,沒有我,她說不定……」

她這番話說完,只見清君呆若木雞,一言不發,此刻清君如同五雷轟頂一般,米萬春臨死說得話又回想在耳畔,果亭山人也只是敘述了一些民抄董宦的片段,沒想到自己竟然是董其昌和綠英的兒子,命運真是陰差陽錯,他心里道︰難道我真得是董其昌的兒子嗎,我竟然是這個無惡不作的大壞蛋的兒子,蒼天啊,為什麼這樣對我,米萬春才是我的父親,我不要做董其昌的兒子!

他大聲「啊」了一聲,嚇得小柳永和媚情妖姬都渾身瑟縮著,被他這莫名其妙的舉動嚇壞了。

清君走過去,一把鎖住她的咽喉,狠狠的問道︰「你說得都是真的嗎,你是怎麼知道的,快點說!綠英真得將一個孩子交給米萬春了嗎?」

她想說,可怎麼出聲音啊,連氣管都差點被捏斷了,清君只好輕輕一松手,她免強能開口,嚇得花容失色說道︰「這位小爺,不,我的好祖宗,親爺爺,你饒了我吧,我做過的事豈能說錯,那日動亂中,董其昌嚇得騎馬逃走,至今無人知道他的下落,我扮作暴動分子模樣,大搖大擺的出去了,我親眼所見那天情景,正想興災樂禍以為那些人要殺了她,誰想武功蓋世的米大俠來了,救了她的性命,以後她的消息自然會有我的好友告訴我的,我可沒有對她下手,從那以後,我便逃離了松江來到此地在這海島上干起這營生,由于給官府些銀兩,他們也很支持我,我殺得那些人可都是些酒色之徒啊,他們死有余辜啊,也怪不了我啊。」

清君強忍極度痛苦道︰「穿好衣服!馬上帶我見那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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