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兒展現在也先真的面前,他看著這個絕美的女人的酮體,禁不住在平兒的全身親吻著,……
也先真是很精通漢文的,對于中原文化有著濃厚的興趣,看著眼前這個嬌媚的大幽國高貴的公主,他的心里不由得想起一首詩︰「娉娉裊裊十三余,豆蔻梢頭二月初,春風十里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眼前的這個女子正值豆蔻好年華,娉娉婷婷美嬌娘,要模樣有模樣,還識大體顧大局,真是上天賜給他的絕美的王妃。
也先真越想越得意,越想越開心,對平兒的也就更細致些了,他是如此地喜愛這個女子,他要把他能夠辦到的最好的一切都給予她,所以今日特意操辦了這個盛大的婚典,而他自己也是一直忍耐到今夜才踫這個日思夜想的女人的。
平兒在也先真無微不至的撫弄下,身體有了明顯的反應,花苞的頭部也漸漸挺立起來,呼吸變得急促了,額頭上香汗淋灕,嘴里發出了輕微的申吟。也先真看著自己王妃的嬌媚模樣,迅速地褪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男人古銅色健壯的體魄,他俯身壓在平兒的身上,嘴里喃喃地貼著平兒的耳朵說道︰「美人,我的美人,我會疼你的,會讓你開心的,我會輕輕地輕輕地進入,不會傷害你的,因為你是我從中原帶回來的寶貝。」
也先真感覺到時機成熟,他是有經驗的,他很快要了平兒,可是讓他略微感覺有些不對的是,為什麼這個公主的第一次竟然是如此容易?似乎有些不對!他雖然在興奮之中,但是隱隱還是覺得有那麼一點不對的地方,這讓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快。
平兒在他的之下早已經忘記了我曾經教給她的,用戒指刺破手指,將鮮血滴在「喜帕」上的方法,在這個男人溫柔的中第一次感覺到了做個女人的快樂,這是她所深愛的小王爺所不曾給予過她的……她不禁睜開眼楮看著眼前的這個壯實的男人,看著他古銅色的臉龐,伸出手擦去了他額頭上的汗珠……
一番**過後,也先真從床上起身下了地,他披上睡袍,抬起平兒白女敕的酮體,抽出了墊在平兒身下的那個喜帕,平兒這才記起喜帕和落紅之事,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
也先真呆呆地盯著潔白無瑕的喜帕,他怎麼也不能相信,一個在他心目中那麼完美的女人,一個大幽國那麼高貴的公主,在新婚第一夜竟然不落紅,難道這個女人早就已經不是***了?難道自己的女人早就已經是別人玩弄過的女人了?那麼這個男人又是誰?是誰?也先真越是看著潔白的喜帕,心里的怒火就越盛。
平兒這時也坐了起來,看著也先真那怒不可遏的模樣,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才好?難道自己能告訴他自己的身子是給了自己最愛的小王爺?難道自己能告訴他自己最愛的人就是大幽國的燕王李玉?不,不能,平兒不會說的,哪怕是死也不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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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也先真從地上拾起一件平兒的衣服丟給了平兒,命令道︰「穿上,本王有話要問你。」
平兒乖巧地穿好了衣服,低著頭坐在床沿上。
也先真將那個潔白的喜帕舉到了平兒的面前,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厲聲問道︰「長平公主,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平兒沒有抬眼去看那個喜帕,也沒有回答也先真的問話。
「怎麼?你是聾了還是啞了?你听不懂本王的話?」
平兒仍舊沒有說一句話,淚水,不爭氣的淚水流了下來。
「哭,哭什麼?本王問你這個喜帕為什麼還是潔白的?你給本王一個解釋,一個解釋!」也先真咆哮著。
平兒,可憐的平兒能說什麼呢?唯有沉默,唯有沉默著,任淚水流過她嬌美的面龐。
也先真此時再也忍受不住了,他走到床前,一把揪住了平兒的頭發,狠狠地說道︰「你回答啊,你為什麼不回答?本王哪一點虧待了你,本王拿你當天上的仙女一般對待,可是,可是你竟敢欺騙本王,你好大的膽子,說,快說,那個男人是誰?你把初夜給了哪個男人?你倒是快說啊!」
沉默,依舊是沉默,平兒任由也先真撕扯著她的秀發,一個字也沒有說。
「好,我看你嘴硬,我看你不說,看看是你的嘴邊硬還是我的皮鞭硬。」也先真一邊說一邊放開了平兒的頭發,轉身到氈房外取來了一根馬鞭。
「啪、啪、啪……」馬鞭在平兒的身上掠過,衣服裂開了,雪白的皮膚上露出一道道的血痕,平兒依舊緊緊地咬著嘴唇,沉默著……
平兒的沉默更加激怒了也先真,他的皮鞭抽打得更猛烈了,平兒忍不住叫出了聲音,「啊……啊……」一聲聲地慘叫著。
「知道疼了?那還不快說?」也先真停了一下,問道。
「沒什麼好說的,汗王,你要打就打死平兒好了。」平兒終于說了一句話。
「你想死,不,本王還要留著你去向大幽國的皇帝老兒問罪呢,本王是不會讓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