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周大美女也去?!」,鄭鐸故意拉長了聲音怪聲怪語的逗大家道。在戴銘的一陣故意加大音量的哈哈聲里,新起點文案部開始了一天工作前的活躍。听到鄭鐸和戴銘開著玩笑捉弄著周若麗,莫含有些不知道九點半酒吧是一個什麼樣的酒吧。
「九點半酒吧,里面是一個什麼樣的酒吧啊」,莫含在他們嬉笑罵俏的捉弄里問道。「呵呵,這個你要問周若麗啊,她是這里的行家」,鄭鐸再一次大聲哈哈的說道。戴銘正準備接鄭鐸的話,這時,蘇克毅聞著笑聲走了進來,大家剛才還有些放肆的笑容一下子就碼在了臉上。
「你們真歡騰啊,有什麼高興的事嗎,說來我們大家一塊塊听听」。鄭鐸他們不願意多事,在一連說出幾個沒有之後。停留在文案部的蘇克毅對莫含說道︰「莫含,你把你昨天寫的演講辭打印兩份給我。鄭鐸一會你陪我去開發商那里,過幾天‘第五大道’新聞發布會由我發言,但稿子需要他們看一下。」
安排完這些工作,蘇克毅在周若麗對著他做的鬼臉里離開了。莫含按照蘇克毅的要求打印完演講辭之後交給了正要起身離開的鄭鐸。鄭鐸、國興偉他們陪同著蘇克毅和設計總監離開了公司去了住交會。一時間沒有領導在的新起點辦公室里頓時活躍了起來。
臨近周末的公司大廳里,設計部那幫設計把放出的音樂音量調到了讓莫含等人不得不關門才能听清談話聲的地步。隨手關閉房門之後,周若麗對著莫含和戴銘繼續侃道︰「九點半酒吧,就是白鶴市有名的尋找情人的酒吧。我也是听朋友說的,去這里的大都是寂寞的主。我昨天也就是覺著好玩才去的。挺沒勁的。」
沒有在意周若麗說了些什麼,莫含知道了這麼一個離自己住所不遠的酒吧。在一天壓抑和瀲灩著憂傷的情懷中,莫含一點一點苦熬著。好不容易捱到了中午,吃完午飯,想著然玉的莫含,一個匆匆走出了辦公室。
電話終于在一遍又一遍的不停重播里接通了。然玉依舊和以往一樣的責問,依舊和以往一樣惡狠狠的說著一些話。莫含在急于辯解之中越來越失去了控制,被然玉激怒的情緒在白鶴市的這個秋天開始不計後果的宣泄。
「你騙我騙的很實在……」
……
「我對你很失望,非常的失望……」
「你也傷我傷的很實在,干嘛啊,什麼事情也沒有,你至于這麼往死里整我嗎,你窮折騰啥啊」,有些嗆急的說完這句話之後,莫含掛斷了手機。在這個晚秋的午後,看著天空碎裂漂泊的雲絮,莫含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有些意識流苦的莫含,故作平靜的回到了辦公室。這個時間鄭鐸已經回到了公司。周若麗等人圍攏著他詢問住交會的現場情景時,他說出的一句話︰「今天住交會上有一家開發商做了一面許願牆,很多人在留言,我也留了一個。」听著他這句話,善于突發奇想的戴銘打斷鄭鐸道︰「老鄭,咱們也來搞個行為藝術怎麼樣」。
在周若麗的附和聲里,還沒等莫含點頭允諾,被鼓動起來的鄭鐸和周若麗開始上網搜索行為藝術的相關資料。在他們一下午緊鑼密鼓的安排里,一場在白鶴市廣場上的行為藝術或者說是模仿秀即將呈現在這個有些落寞的晚秋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