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梟身上的肌肉,似鋼鐵鑄成,箍在蘇花漾縴細柔軟的腰肢上,讓她不自在掙了兩下。
「呵,你還知道授受不親?」他拿她打趣。「蘇花漾,你是我的妃子,我們就要大婚,你卻這麼疏遠我,讓別人看到了,要怎麼想?」她收拾干淨了,倒有幾分姿色,讓人忍不住想要調.戲一下。
夜梟在他耳側低聲道,純陽的氣息,順著她的耳眼爬行,讓她覺得又麻又癢。
「你堂堂的二皇子也會怕人說麼?放開我了,不要抱那麼緊,我喘不了氣。」心跳加速,捶了捶夜梟的寬厚的背,被他當成馬殺雞。
有名無實有名無實!他不認得字嘛?!
蘇花漾的一張小臉,活活憋成關公色。以這種曖昧的姿式,看不見他的眼楮,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只不過,像他這樣的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在意別人言論的。
夜梟輕笑,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真的就放開了她。「我小時候,我母後經常帶我和婉兒來這里,白芷花,花開似雪,飛舞天涯,若花可傳情,訴與良人,早日歸家。」他的聲音里,突然多了些難得的落寞,讓蘇花漾停止了掙扎。
「那她有沒有等到她的良人。」不知為何,他的落寞輕易的就漫過了她的堤岸,浸染了她原本陽光燦爛的心情。
夜梟搖搖頭,並沒有回答,他的懷抱,溫暖又結實。
「這花真好看,小小的,白白的,香香的。你母後呢,現在在哪里?」俯在他肩上,和他低聲的交談。
靈兒不知何時退下去了,四周靜靜的,只有他們倆個人。
拍了拍蘇花漾的頭,把她放在自己身旁。「她已經過世很久了,這里的花,都是我母後親手栽的,她說,等有一天,我和彥,找到屬于自己的真命天女,就要來這里,讓她好好看一看。蘇花漾,這種景致,凡人永遠也見不到,你運氣好,借你看看。」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他的言辭讓蘇花漾迅速進入備戰狀態,「切,我要你借嘛?要不是我誰來替你解決要結婚沒老婆的難題,你上哪來抓人借她看看這里?」
說到底,他們也算是互惠互利的關系,只是晚飯大仙這個人,比較小氣,不謝她也就罷了,還總是動不動就」輕薄「她,雖然知道在狼國,這些不算什麼,但對她這個純白的少女來講,還是太大膽了些。
「你說這麼大聲,不怕別人听到?」他淡然的提醒,讓蘇花漾一下子噤了聲。
四下望望,並沒有人在附近,蘇花漾松了口氣,「如果被別人听到,會怎麼樣?會把我丟出去嘛?」
「把你丟出去倒是其次,只怕到時候,連我自己也要被趕出去。」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