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件事,他確實沒有說謊,真的只疼一次,一次疼過之後,後面的,就耐人尋味了。
胡思亂想,各種荒唐的場面出現在蘇某人腦袋之中。突然間,畫著圈子的手指被人抓住。腰身一緊,整個人完全的陷入了炙熱的胸膛。
「不要亂動,怎麼這麼早就醒了。再睡一會兒。」略有些低啞的嗓音,清晨時分听到,是說不出的性.感與魅惑。
「不用去上朝嘛……」蘇花漾對著肌肉堅實的胸膛小聲哼哼,國事為重啊,切不可因兒女私情而亂了朝綱,她可是個有覺悟的大房。
「沒听人說過,***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麼?」他懶散的回答,抱她卻抱得更緊。這個女人啊,怎麼會這麼甜。像是突然打開了一罐子花花綠綠的糖果,每一顆都是那麼好吃,每一顆,都讓人愛不釋手。吃完一顆還想嘗嘗另一顆……
「可是不早朝的後果是很悲催的啊,我可不願嵬坡下泥土中,不見玉顏空死處。」嘀咕著,惹他悶笑。「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就這麼討厭我,要趕我走?」
「沒有討厭你……」怎麼會討厭他呢,會和討厭的人做這種事情嘛?對這一句,完全是一個文科生的條件反射而已,要不然那麼一大長段的長恨歌,豈不是白背了。
「沒有討厭,那是什麼?」他逗她,濕熱的吻從她的長發開始吻起。光潔的額頭,小巧的鼻梁,柔軟的嘴唇,無論哪一樣都讓他著迷。遇見了她,也就變得和她一樣,又像是回到少年時,初次嘗情那般,不管不顧,只想和她一起,溶到一塊兒去。
別的,什麼也不想。
蘇花漾抿住嘴,沒有答他。以身相許之後,再說這些肉麻話,總是有些不好意思,
「嗯?是什麼呢?花漾,為何不說?」夜婆婆今天好像特別的關心這些小細節,嘴里不閑著,手上也不閑著,熟練的輕撫過蘇花漾敏感的區域,惹得她嬌喘連連。
「就是……那個……不……要……」難道跑了一萬米還有力氣再跑?他有力氣跑她可是沒力氣陪了,蘇花漾想要爬走,卻被人抱緊了腰肢,手腳軟綿綿毫無力度的反抗,看上去更像是在勾.引。
「是什麼?是不,還是要?」夜梟不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困住了她的在他身下。看她呼吸急促,面似桃花,就想一口吃了她。
是不,還是要呢?這可真是個問題。嘟著嘴,那個不字來不及月兌口,就被他以吻封緘。「不許說不。」某人相當霸道。
啊,不許的話,還問我做什麼?假民主……
糾纏著不放,從辰時到了午時,這朝真的是沒法上了。蘇花漾偎在夜梟懷里,四肢百骸再沒有任何力氣。這位官人你不會是在采陰補陽吧,這麼折騰下去,她還有命活到下個重陽麼?胡思亂想的要昏昏睡去,可身
邊的人,卻不這麼輕易就放了她見周公。
「花漾,醒一醒,看。」他壞心的搖著她,幾乎把她搖散了黃。看什麼啊看?蘇花漾勉強的睜開眼,剛剛褪下去的紅暈,騰的一下就升上來。
「你你……你,弄這個干什麼啊?……」一方白帕子上,點點紅跡。
這事兒太齷齪了,太下作了,太流氓了,他是什麼時候準備出這個的,她怎麼一點也不知道,他想干嘛?留下物質,以後測她的NBA,不,DNA嘛?
「這個證明花漾是我的。」他八爪魚般抱緊了她,讓她連氣都喘不勻。
「來來來,把這個給我。別亂抖,乖,等我得空燒了它。」蘇花漾循循善誘,這等髒物,必要毀尸滅跡,絕不能留下一絲一毫!
「不!」夜梟小孩子似的把方帕藏到身後,「我要留著,貼身放著,以後沒事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你,睹物思人。」
他想活活惡心死她嘛?睹物思人?睹物思你個毛線球啊!
「不行不行,你快點給我,我又沒死,干嘛還要睹物思人?你想睹我,隨時來睹不就行了嘛?何必靠這一塊帕子。」
「不給,除非……」夜梟眼楮一轉,壞心的笑了起來。
「除非怎樣?」蘇花漾脖子一梗,今天拿不到這塊帕子,她誓不為人!
「除非花漾親口說,你是我的。」
吐血……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膩歪了……她後悔了……身果然是不能亂許的。總覺得做了這種事之後,兩人親密是親密了,可關系卻變得很詭異。哼哼唧唧,猶猶豫豫半晌之後,蘇花漾聲如細紋的說。
「我是你的。」
「是誰的?听不到。」
流氓流氓流氓!!
「我……我是夜梟的……」
「乖,我也是花漾的。」他溫柔的吻了她的額頭,寵溺之情不言而喻。
他也是她的嘛,那他那幾位側姬又算什麼?听了他的話,讓她更加惶惶然不知所措。他也曾對她們說過同樣的話?何時,何處,何種景況?蘇花漾不敢問,想問但不敢問。有些時候有些話說多了是會傷感情的,她久而久之總會學乖,像現在這種情況,就不大適合問那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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