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月雪兔枕在南天麟的肩膀上,輕聲道︰「天麟,我真的好擔心哥哥!我們把他一個人丟在島上,真的可以嗎?」
放心吧!他是展家的男人。展家的男人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擊垮的!」南天麟一邊忙著處理郵箱里已經堆積如山的郵件,一邊溫柔地撫慰道。
「天麟,我們的產品怎麼樣了?會不會因為記者招待會,而受到很大的影響?」
「沒事。目前媒體很關注我們的訂婚儀式呢?」南天麟突然抬頭看向身邊的月雪兔,只見她的小臉果然已經變成了一只熟透了的紅隻果。
「小兔子,高興嗎?」
「高興。」
「下了飛機後,我們先去看看伯父吧!」
想到父親,月雪兔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天麟,你知道嗎?其實,爸爸一開始是希望你和靈鳳結婚的。」
「原來如此。他想安排你姐姐來我公司實習,就是為了這個吧!」
「爸爸這麼做,也許是為了公司吧!」
「不過月氏企業顯然已經投靠了Touch。我想你爸爸應該也可以放心了!」
「說實話,那天大哥突然這麼說,我真的感到好吃驚,好傷心!一定是那個壞女人逼她的!」
「你未來大嫂的確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天麟,你喜歡過她嗎?」想到最初她在酒吧里看到的情景,月雪兔有點吃味地問道。
「這麼漂亮的女人,哪有不喜歡的道理?」他總是忍不住想要逗他的沖動。
「討厭!討厭!」
她當真地嘟起小嘴,揚起兩只粉拳,此起彼伏地打在了他的身上。
「別打!別打!再打,就要打壞了哦!」
「哼!又想騙我!」她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卻漸漸地停了手。
「小兔子,我想知道,在你心里,還在乎月騏駿嗎?」他握住她的小手,突然異常認真地問道。
這個突入其來的問題,令月雪兔頓時覺得有點措手不及。
「算了。你躺在我身邊,睡會兒吧!」面對她的猶豫,南天麟只是淡淡一笑。
月騏駿的房間里,當台鐘剛指向6點的時間,他便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雪兔!」
他從床上一躍而起,滿頭大汗。
「騏駿,你做噩夢了?」虹雲雀起身,關切地問道,自從新聞發布會後,她就察覺到了他的魂不守舍。
「沒事。」
他下床,走到窗邊,打開窗,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想到雪兔昨晚一夜未歸,不禁擔心萬分。
我是不是做錯了?他從未感到如此後悔過,天知道,他有多不原意傷了她的心。
「騏駿,你後悔了?」虹雲雀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
「我這麼對雪兔。我想,她一定恨死我這個哥哥了吧!」
「不會的。她這麼喜歡你這個哥哥,就算她真的生你的氣,到最後還是會原諒你的。」虹雲雀將臉枕在他的背上,閉眼道,「騏駿,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好關心雪兔!她已經不再是一個小孩子了。我覺得你對她,應該放手了。」
「就算要放手,也不能
不顧她的感受,不顧她的安危吧!我再打打電話看。如果再聯絡不到她,我只能報警了。」
月騏駿按下了月雪兔的手機號碼,卻還是無法撥通。
「不行,我還是報警算了。」
「不要。現在,各大媒體都在關注著南氏和月氏的一舉一動。我們不能輕易把事情再鬧大了。」
這時,手機突然自己響了起來。
「喂——是,爸爸。我馬上就去。」
月騏駿掛上電話,一臉的凝重。
「騏駿,怎麼了?難道是爸爸知道了嗎?」
「嗯。」他點了點頭,頓時眉頭緊鎖。
醫院里。
月雲鶴坐在病床上,望著眼前的月騏駿和虹雲雀,嚴肅得一言不發。
「爸。」月騏駿望著月雲鶴,沉重地喚道。
「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爸爸嗎?」
「爸爸,騏駿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公司,為了靈鳳。現在公司發展得這麼好,不也正是您希望的嗎?」見月騏駿滿臉愧意,虹雲雀立刻替他辯解道。
「雲雀,我真地很難想象,騏駿會做出傷害雪兔的事情?」月雲鶴看著虹雲雀,意味深長地說道。
「雲雀,你去替我買杯咖啡好嗎?」月騏駿察覺到了月雲鶴的責難,在虹雲雀回應前,說道。
「好吧!」
虹雲雀不想駁他的意思,勉勉強強地點了點頭,走出了病房。
「騏駿,我打雪兔的電話,總是打不通。快告訴我,現在情況到底怎麼樣了?」月雲鶴沉著臉,決定還是先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她已經一晚上沒消息了。」
「會不會在南天麟那里?」
「我打到他公司,是她秘書接的,說他不在公司,也不在家。說不定是在故意搪塞我?」
「那你應該找上門去阿?」
「我——我覺得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騏駿,你知不知道為什麼爸爸當初要選擇去攀南氏這顆大樹?就是因為南氏是一家正派的國際一流企業。但是Touch就不一樣。夢家的人做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如果我們和他們合作,無疑就是與虎謀皮阿!」
「可是爸爸——」月靈鳳的事情哽在月騏駿的嘴里,差點就要月兌口而出,但他還是在緊要關頭忍住了。
「什麼都別說了!我現在只想知道,雪兔和南天麟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她和南天麟之間到底怎樣,我也不是非常清楚。雲雀說,他們宣布戀人關系,只是為了新品宣傳。她真正的男朋友,好像應該是展項鵬!」
「怎麼又搞出個展項鵬來?看來我這一住院,把你們的心都給住野了。替我辦出院手續,我要立刻出院!」
「爸,請您安心養病。我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處理?你怎麼處理?你都快把整個月氏都交給Touch了!」
月雲鶴突然大吼一聲,只覺眼前一黑,昏死在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