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真的要氣瘋了!
這個騷逼娘們,真的是太會演戲了,自己說一句她立刻響應一次,又是鞠躬又是哈腰,實在是乖巧的不得了,搞得他自己一度都以為,是不是家里人什麼時候偷著給自己討了這麼一個卡哇伊日本娘們做老婆。
要是擱在從前,自己屋里要是能有這麼一個卡哇伊日本小妞,小處男林某人心說***老子又不真的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指不定會精蟲上腦,熱血一涌,便不顧一切做出些什麼禽獸事情出來。
只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更何況現在他已經有了心儀的女友。這種貌似給人捉奸在床的糗事曝了光,他那里還有心情欣賞美色春光。
「給您添麻煩了!」
勉強將沙旁的雜物規整完後,玉兒又折返回客廳,繼續努力地破壞著作案現場,只不過單就地板上的那幾團紙巾而矣,她就翻來覆去搞了好幾次都沒有掃進簸箕簍,似乎有什麼粘乎乎的東西粘住了地板。
那雪白紙巾胡亂而成的紙團,實在太給人以想象空間了。
尤其那附著其上的疑似不良液體,讓人分外想不明白,那上面到底沾了一層什麼物質,怎麼就會有那麼大的附著力,以至于她費了如此大力氣,竟然都不能夠輕松的將其收拾進垃圾簍內。
那玉兒動作實在太過于夸張做作。
她似乎在極力掩飾什麼,偏巧做出來的動作,卻又是那麼的讓人浮想聯翩。本來不會有人去特意關注紙巾團的存在的,給她這樣子一折騰,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都被吸引了過去,真可謂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絕佳翻版啊!
而在她努力的整個勞作過程中,內里仍舊保持真空裝的絕好身姿,仍舊時不時地從襯衫領口之上,下擺之間露出來。
尤其她側身而立,彎腰俯身之時,寬松的襯衣下擺胡亂滑開,引人遐思萬千的美妙偶而春光?入眼難忘,假如此刻再有一段清雅的樂曲響起,那可就真的算得上是一幅頂級絕品的畫面了。
如畫般媚惻的畫面,如夢般迷離的場景,即便是旁邊兩個同樣絕色的大小美女,也都看得眼神有些直了。
美則美矣,只是,客廳內最顯眼最讓人浮想聯翩的另外兩件證物,小褲褲和大罩罩,卻一直大煞風景凌亂地擺放在沙一角,極度的破壞畫面的質感。
林楓到是很想替這個妖精般的女生做點什麼,只是此刻避嫌都唯恐來不及,他哪里還敢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不過他還是盡了一點主人的本分,背著身沖這位勤勞的妖精女生使勁努了努嘴,示意她趕緊將這兩件刺激人神經線的‘東西’收拾掉。
然則那玉兒卻仿佛故意和他做對,或者是她根本就沒看明白此間主人的意思,始終不肯將那兩件不該有的‘東西’收起來,似乎是有意擺放在哪里,向人炫耀。
林楓徹底敗倒,心虛地偷瞄了眼王小芸,死丫頭不知是被刺激的太狠了,還是根本就毫不在乎這些,還在胡亂比劃。
這一次更夸張了,直接虛空在量那兩件證物的尺寸,然後又好似在計算自己的有多少。只是每當看到玉兒身上那件長袖衫時,才會突然地眼楮明顯一亮。
王小芸嘴巴緊抿著,看不出悲喜表情。她的眼楮間或會突然那麼使勁往開一睜,而林楓的心便跟著往緊里猛然一揪。
媽呀這種滋味,鈍刀子殺人也不過爾爾。
林楓想死的心都有了。
演吧,盡情地演吧,媽的要是小芸今天真的被你個騷娘們氣跑了,小爺不找人輪死你才怪,讓你騷,讓你犯賤……
徐曉曼饒有興致地欣賞了半天,臉上表情似笑非笑,也不說話,卻見她忽然蹲來,隨手捏起了地上其中一團濕得有些夸張的紙巾。
「喂……」
林楓下意識喊了一嗓子,想提醒對方不要動這麼惡心的東西。卻被徐曉曼白了一眼,然後,徐曉曼不顧旁人的驚駭,做了一個更是夸張的動作,捏著那團紙巾,送到了自己鼻子跟前。
同一時間,仍在盡一個‘女主人’職責打掃衛生的玉兒,雙眼寒光乍然一射而收,有意無意瞄向了徐曉曼的咽喉處。
林楓也跟著高度緊張了起來。他已經反應過來,這些紙巾團並非是往日躲在房間折騰時那種,這分明是臭小娘妖精女人不知弄了什麼東西在上面故意陷害自己的,剛才干嘛還要心虛害怕?徐曉曼是個警察,她一定是現了其中貓膩,不然她不會做這些沒意義的動作,對了對了,只要她肯替自己說話澄清事實,小芸就不會上臭小娘妖精女人的當了。
「姐……」林楓激動地聲音都在顫抖了。一張嘴,好家伙,全變成顫音了,而且一瞬間轉了好幾個調出來。
現在他的身家清白,可全都要靠對方一句話了。
林楓滿眼希翼地、無比深情地、充滿感動地盯住了徐曉曼,盯住了她的嘴巴,看到她紅唇輕啟,一顆心‘砰砰……砰砰’打鼓一般動響起來。
「嘖嘖嘖……」徐曉曼出一陣感嘆。
「怎樣?!」林楓屏住了呼吸不敢大聲喘息一下。
「嗯?」王小芸也被吸引了過來,出一聲探詢的疑問。
勤奮勞作家務中的絕美嬌娃家政實習生玉兒,也都下意識停了手腳動作,面色不善地轉過了頭來。
就在眾人都激動萬分等待揭開謎底之時。
徐曉曼拋了個媚眼出來,大有深意地看了已經快要窒息的林楓一眼︰「臭小子,量還挺足嗎?」誰也沒曾想到,她竟然不緊不慢,說出這樣一句讓人浮想聯翩的話。
林楓白眼一翻,這次真的是咕咚一聲暈死過去了。
死女人!我和你有仇哇!連你也這樣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