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謹慎的眼色掃視周圍的一切周通官跟在服務小姐身後走到了盡頭的辦公室,門是開著的。服務小姐站門口,輕聲說道︰「我們的葉總已經在里面等著你了,請進去吧!」
周通官看了她一眼,漫步走進去。
「我知道你一定會來,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所以交代服務員一旦你來都說是今天。」葉倫看見他走進來笑道,剛才已經接到了樓下的電話告知。
走進去的周通官把門給關上,看到辦公室里面就他自己一個人,心存疑惑,難道他真的不怕死?
葉倫心知愧疚的走上前滿臉歉意的說道︰「新聞上並沒有懂佳萱的影子你不知道我也很著急所以第二天我就派人前往馬來西亞得知的結果是說懂佳萱在警察到來前就已經不在現場了。這邊至今還沒她消息,兄弟,真的對不了。」
「虧你還說的出兄弟兩個字,今天我給自己下了個命令就是殺了你。」周通官淡淡的說道。
葉倫神態拉下,慢慢變平靜,緩緩說道︰「我知道你要我死我肯定是逃不了的,但是迫.害懂佳萱我也是被逼的現在我父親下落還不明你說我能怎麼辦。」說出這話並非是無根據,現在警察和白色加上之前的東北勢力都想除掉周通官這危險人物,但是能看的只有他的人頭價格不斷飆升,卻沒有下文,可想而之此人玩捉迷藏的震懾力有多大。
「難道這就是你要出賣我的理由嗎?」憤怒中的周通官吼聲,一拳揮過去。
葉倫急促的後退了幾步坐倒在地嘴角慘出了鮮血,疼痛無法麻醉他內心的愧疚,其實他一開始也能猜測到周通官會知道自己出賣他,第二天新聞中沒有看到懂佳萱死亡的消息確實給他一個暗中歡喜,雖然現在下落不明但總比事已成則多了一份希望寄托。
倆人怎麼說也有點交情,周通官也不想終結了彼此間的關系,接下來還要借靠他的人脈關系行路,走到他跟前伸手出去。
坐在地上的葉倫擦下嘴角的血漬看了看周通官,心想確實是自己先對不起他,一開始自己愚蠢的任土牛左右擺布回首想想何堪,身家都已經過億了卻如此般淒弱。
一手把他拉起來的周通官緩言道︰「剛才那一拳是讓你看清楚誰才是你真正的朋友。」
站起來的葉倫嘴角一笑,一拳擊向他胸前。
「還給你了,可能一開始我就不應該去拍賣場要不然也不會弄出那麼多麻煩事來,也不用認識你,唉現在想想都後悔呢!」
「呵,就是因為你這樣的膽顫才會出現這情況,幾個月前我的想法也很單純從來都不敢相信自己會走上這條路,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你搞經濟還是政治,正義和黑暗總會絆腳著我們的左右。」周通官語重心長的說道。
葉倫點了點頭,他的話說的沒有錯,以前酒店遇到什麼事情自己都叫老爸出馬擺平,能夠在商場上橫穿直行卻不能夠對付菱角變的茬事。
「你說的沒錯,是我太年輕了,對這個社會看的太單純,一旦遇到什麼事情立馬想到自己的父親。」
周通官沒有直接回應,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早就調查的一清二楚,要不然今天也絕不可能出現在這里。
葉倫從口臉上的神情琢磨不出點什麼來,正想打破這沉默時門口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正是自己的父親葉腎,後面還有一位不尋常之客,多子恆,這不是巧合,也不是演戲,更不是幻覺。
晚上八點,青秀區的一棟別墅里面,杜晟拿過紙巾擦了擦手中的血漬,土牛顫抖的滾在地面,手中滿是鮮血,眾人鴉雀無聲。
「拉出去包扎。」坐下來的杜晟看著土牛說道。
站在旁邊的倆人趕緊把土牛扶出去。
「大哥接下來怎麼做?」杜道恭敬道。
杜晟淡笑看了看他︰「幾十個人都不能把一個手下干掉你說你們還能做什麼?現在還驚動了警察局那邊你平時培養的都是一群廢物。」
「這個大哥放心好了我一定會親手把那操蛋的人頭帶到你面前。」當初誰也不曾想到周通官既然有如此般的神化,現在自己的手下已經成了幫會的定時炸彈杜道早已坐立不安,昨晚就是他派人連夜掃襲曲大凡的住所,他太低估周通官了,剛才土牛的情景也只是替他頂了這個包袱。
「好了,你回去告訴你的手下,以後誰再敢私心辦公事下場絕對不會只是少了兩指頭。」說完杜晟轉身向著臥室走去又突然停了下來,扭頭看了看地板,緩緩說道︰「據我所知多子恆不用多久就會出現在這城市,我不希望到時候看到他和東北勢力結合起來對付白色。」
瞪!杜道經歷的咚了下。
多子恆三字已經是個震懾了,杜道雖然在上個星期就已經知道他沒死,但是說此人要重返圖城這絕對是黑道中的一個爆炸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