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是發生在忌麗大酒店里面,丟盡面子被新東家拋棄之下王梓和白色分道揚鑣,杜晟也並非傻子白白養一群用不上場的廢物,一開始他就很清楚自己招安他們是帶了一條要吃好喝好睡好還死要面子的狼進來,現在花那麼大的本錢兜了一圈又把他們趕走原因就是不想這頭狼站在東北勢力那邊,可他怎麼會想到這頭狼就是東北勢力故意推向給他的。
記憶轉換另以畫面。
手機打了好多遍,謝葵卻始終不肯接電話,明天就是最後付款期限了,杜晟急著把手機狠狠往地一砸瞬間分成幾塊,而他砸的不是手機是段了最後一根聯系線。
這時候土牛忐忑不安的走進來。
杜晟怒利的眼神看著他。
「說。」
土牛膽寒的低頭說道︰「整個城市都翻遍了,可還是沒有找到謝葵的身影,她的好朋友也無法聯系的上。」
「我就說那賤人是個貪錢的住,當初你就不信我,現在看到了把?誰才是真正愛你的女兒。」二號情人梅林走出來冷笑道。
此時杜晟哪里還有什麼心情說愛不愛,那是根本就沒有的事情,包養他們只不過為了面子和身體的需要而已。
悶熱的陽光下,謝葵正在江面上的一條漁船上,坐在旁邊的正是悅蓉。
「我到底什麼時候可以走?」謝葵早就不耐煩了。
「天空看見星星你就可以回去了。」悅蓉拿著鏡子在梳理眉毛,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今天是兩人在船上度過的第三天了。
謝葵悶氣著把手機開機,內心的上下不安一點不減,對悅蓉不僅沒有一絲的恨意反而感激不盡,原來悅蓉是利用杜晟情人與情人間的矛盾把她控制,謝葵雖然是個拜金女人,但膽小怕事,這一切都要從三天前的一個晚上說起。
別墅里面,謝葵正準備入睡突然听到了有聲音,心驚的她慢慢走出到臥室門旁看見三個蒙面人從陽台潛入進來,原本膽子就小的她被嚇的雙腳癱軟一坐在地上。
「嘿嘿。听是杜晟最漂亮的情人就是住在這里,等下你們倆先別急,我先上,你看我下面都硬的難受死了。」帶著蒙上的面的周通官奸笑道。
「老大,我們今晚搜點錢走算了把?」說這話的人是河馬。
「屁,既然來了怎麼輕易就放過她,老子也忍不住了,今晚先奸後殺。」說這話的人是洪仁寶貼身保鏢,矮油。
「啊…梅林老板娘好像只是派我們來搞她一個晚上而已,怎麼能把人給殺了?這豈不是想警察滿大街的找我們?」周通官故意把聲音說的一陣陳刺心的毛骨洶然。
「不行,不把她殺了到時候她報警入室罪少說也有十年八年,何況我們是死罪不可赦啊!」矮油說出這話自己都想笑了。今晚的演戲完全是周通官安排的。
坐在地面的謝葵听到他們說要把自己給奸殺,心驚一身冷汗,瞪大眼楮就要哭出來了。這時候腳步聲在靠近,卻不見人出現,憑著逃生本能,她探了個頭出去看見三人好像正在尋找什麼,心想再不跑就沒機會了。
借著沒燈光的黑暗,她慢慢的爬到了樓梯口,可能是太心急,腳不小心踢到了垃圾桶。
「誰…」看著她爬過去的周通官喊了一聲。
「是她。」矮油隨之接下話。
「別跑。站住…」河馬假裝原地的快速跑動。
高度緊張已是接近崩潰的謝葵拎著睡裙拔腳就跑,邊喊道︰「救命啊…有賊進來偷東西,救命啊…」沖到了大門前,指紋按下,門自動打開。
早已經在外面等待好的悅蓉假裝開車路過,吱…的剎車,急聲道︰「謝葵姐?怎麼是」
在路燈的照耀下,謝葵扭頭一看是悅蓉,兩人雖然沒交情但有過面緣。
「快,快,救我….」
「站住別跑。捉住她….」河馬快速的沖下樓喊著,一頭撞上了鐵門, 的一聲,火冒金星。原來門是自動關的。
樓上的周通官看著轎車離去,拿出手機按著鍵給悅蓉發了一條信息,今晚的演戲到此結束了。
「改天你做導演把!我也改行做演員了。」矮油拍了拍手笑了笑正想拿下蒙面套,周通官急忙伸手捉住,搖了搖頭︰「你還是不合格做演員。」說完他眼楮對著牆壁上的攝像頭瞪了瞪。
「喂,你在想什麼想的那麼入神?」漁船上的悅蓉伸手在她眼前搖晃幾下。
「哦…」猛然間從回憶中穿梭歸途的謝葵驚愣著,笑下︰「沒什麼…」說完她目光慢慢的垂下,好像總感覺有的事情太蹊蹺了,心里在嘀咕著那晚她怎麼會如此巧合的經過別墅下,那邊根本就不是什麼大街道,想到這她臉上的神情定了定抬眼看了看她,好像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