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而駭人。
那男人瞳孔放大,滿眼是報復社會的仇恨眼光,以及種種痛恨和不甘。
帶頭的警官正試圖勸他放下刀,不要傷及孩子,那男人卻更加警惕的後退,幾乎退到邊沿。
只要在後退一步,他和孩子就會一起掉下去。
那滿臉眼淚的孩子早就嚇得忘記了哭,一雙大大的眼楮充滿了恐懼。
令人看了都揪心。
寧柯仔細觀察了場中的環境和挾持人的表情。
現在警官的談判陷入僵局,若強攻,那犯人必定孤注一擲跳下去。
現在只能利用心理攻勢,攻破犯人的心理防線,才有一線希望。
寧柯如此一想就向旁邊的警.察走過去。
薛懷展見她臉色凝重,分明是很用心在想辦法,他卻想,那犯人分明理智和精神已經蹦到極點,只怕不會听人勸告。
就算她是心理醫生,對這種明顯崩潰的犯人也沒辦法。
不過他也不想阻止她,只要有一線希望也好。
寧柯向一名警官出示了證書。
那警官見她是心理醫生,大喜,這種時候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今次負責行動的是他,若是黎家的小公子死在這里,他的局長位置就不保了。
所以他立即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她。
原來這個犯人得罪了權貴,結果全家除了他外,都死于一場意外的火災。
他懷疑是遭權貴報復,所以努力起訴,可是總是被法院以各種理由駁回。
最終走投無路,所以起了挾持之心,想要綁架個官員的孩子,引起社會關注,替他伸冤。
寧柯听了心里一陣怒火灼燒。
這種冤情古往今來都不少,都是比逼到極點才采取這種極端的手段。
她同情這個犯人,但是更同情那個小男孩。
無論自己多冤枉,也不該傷害無辜的人,否則和那些混蛋有什麼分別。
這個男人現在的情況看來,已經有些瘋魔了,估計就是想報復。
「你快放了我的孩子。」
一個高大穿著黑色長外套的身影從樓頂的門口沖出來。
帶著無可名狀的威嚴,可是他飽含感情的聲音卻泄露了他的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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