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柯媚笑著,雪白的手指撫上他的脖子,曖昧的流連在他富有彈性的肌膚上。
這個男人的皮膚還真不錯,手感很好呢。
她發現他似乎沒有發現催眠術騙他的事,既然如此,那她只需要繼續裝低俗妓.女。
讓他討厭自己就行了。
皇夜被她模得臉色一冷,從來只有他調.戲女人。
可是遇到這個女人兩次,都是她主動調.戲自己,這真是一種相當怪異的感覺。
皇夜並沒有推開她的手,只是冷冷挑眉問︰「你怎麼會在這里?女人,你打算改行了?或許本少可以幫幫你。」
若她肯改行,或許他會考慮幫助一下她,當然這是有償的。
條件是這女人以後只準侍候自己一個。
寧柯一愣,不解了。
這個男人不要很瞧不起自己嗎?居然會主動提出幫助自己,太陽從西邊升起了。
「最近有錢的主顧也不好找,我想方設法才找到這個機會上台表演,希望能今晚能有主顧看上我,招攬多點生意。不過皇少你若想幫忙,那最好不過,要知道你認識的有錢人最多了,希望能給我介紹一二,我感激不盡。」
寧柯一番赤.果.果,又厚顏無恥的話,成功讓皇夜的臉色變了。
他冷厲的眼眸半眯半闔,唇角挑起,抿出一道極度的鄙夷。
低頭,含怒的眼楮如電光火石射向她,無比譏諷︰「你就那麼喜歡侍候男人?當日費盡心思接近我,今天又找機會上台勾引男人,真是好手段。」
寧柯很坦然的笑笑︰「謝謝你夸獎。喜歡侍候男人那談不上,不過對于錢,我還是很喜歡的。希望今晚也能有一個像皇少你這樣大方的主顧光顧我。」
皇夜從來沒有被女人氣得這樣幾乎爆炸,幾乎忍不住想掐死眼前這樣媚笑動人的女人。
明明不過是個妓.女。
為什麼看著她這樣媚笑著,就有種想掐碎她的沖動。
為什麼听到她說要侍候其他主顧,就氣恨得好像被背叛一樣,覺得不可饒恕。
「放心,你今晚的主顧一定大方得令你滿意,因為你的主顧是我。」皇夜陰險的笑著,在她下巴上輕輕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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