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醫院後,把腳放在治療台上時,她才發現,原來傷口也挺恐怖的。
長長的有幾乎十厘米,傷口深得血肉都翻起。
寧柯看著都有些頭暈惡心。
皇夜卻蹲在她身邊,皺緊眉,手指輕輕撫過她傷口旁邊的肌膚,低垂的眼眸中有一閃而逝的異色。
「痛嗎?」
「廢話。」寧柯沒好氣,特別是看著這傷口,越看就覺得越痛。
「別生氣,我已經替你報仇了。」皇夜淡淡的說。
寧柯卻听出了問題,不禁追問︰「你把他們怎樣了?」
「沒怎樣,送他們去另一個世界旅游了。」
寧柯倒抽了口冷氣,血管里的血液都冷了。
那群流氓平日估計也沒少干傷天害理的事。
確實死不足惜,她一點也不可憐他們,不過這樣隨便一句話就結束十條性命的這個男人。
實在……可怕,她覺得心寒不已。
皇夜抬起頭,幽幽的視線銳利的看著她︰「所以小瑪琳,不要試圖騙我。我相信,你不會想領教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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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醒來,陽光燦爛,窗紗在陽光中飛舞。
窗台上的大束紫色蓮花盛開,寧柯朦朦朧朧的醒來,伸手習慣性的去拿桌子上的鬧鐘。
可是模來模去,沒有模到鬧鐘,反而模著一個疑似人體的東西。
她嚇了一跳,所有瞌睡蟲都跑,她一向獨自一個人睡,怎麼會有另一個人在她□□。
這一驚非同小可,她猛然坐起來,看著身邊的人睡死的男人。
皇夜。
這藍色的大床也不是自己的狗窩,她急忙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還好,萬幸的是昨天的旗袍還在。
天啊,她居然這樣毫無防備的在這個男人家里睡著了。
寧柯抓狂的抓抓頭,慢慢想起昨天的事。
昨天打針後,皇夜就帶她回家,身體太累了,心靈還要被他恐嚇了一番。
讓她感到身心疲倦萬分,結果坐在車上就睡著了,估計被他弄到這□□吧。
「醒了嗎?」魅人的嗓音帶著清晨初醒的慵懶,動听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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