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他確實是在懷疑她裝神弄鬼,而那時她卻笑著諷刺,說她的陰謀被揭穿了,讓他繼續打她。
原來是真的,那時她那麼驚恐,是因為耳膜被打破了。
「那我抱你回去後,你為什麼不說?」皇夜說不出是什麼心情,只是心髒的位置隱隱有抹微妙的疼痛,讓他無法對她大聲。
寧柯似听到什麼好笑的事︰「那時你不是急著要上.我嗎?作為一個稱職的玩物,我怎麼能說出那麼煞風景的話,而且我有自知之明。」
她的口氣變得諷刺而淡淡的悲哀。
「我的命不值錢,你又怎會管我的死活,就是我被打死了,你也不會多看一眼吧。所以我很感謝你,只是把我的一個耳朵打聾了,至少給我留下了另一個……」
「寧柯!你是在諷刺我嗎?」皇夜惱火的低吼。
她那綿里藏針,句句諷刺的話,讓他听了極其不舒服。
更糟糕的是,明明是諷刺的話,卻讓他的心隱隱作痛。
寧柯苦笑搖搖頭︰「不,我很清楚你對人的手段,我已經很幸運了,不是嗎?其實你不必擔心,雖然我一個耳朵不便,是讓人覺得有點缺陷,但我不過是一個床.伴,對你來說,也沒有多大的影響吧!」
反正他要的也不過是她的身體,何必裝出一副關心她的模樣。
「……」皇夜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從來沒有遇到一個像她那樣女人,明明說出的話句句刺耳,可是卻讓他那罕見的良心又再一次浮現,讓他覺得她可憐,覺得心痛。
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再影響他的情緒,讓他愧疚。
「誰說沒影響,我不喜歡廢人,我就要把你的耳朵治好,走!」
皇夜冷著臉,把她拉出去。
寧柯這回真是大驚失色了,她說要去醫院,不過是想放松他的警惕。
沒想到擺月兌了兩個保鏢,卻換成了這個惡魔,那她豈不是更難逃跑。
因為這個惡魔的警覺性還有武力值,都要比保鏢強多了,她無法保證自己有辦法在他手中逃月兌。
更糟糕的是,若是試圖逃跑,卻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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