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夕只是瞪著,不說話,她到現在還不清楚,剛才到底是因為自己說錯話而讓他發瘋還是抓住男人的關鍵位置讓他發怒?
更不可能知道是蘇生叫她放手時,她那本能的反抗抓住激怒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在陌夕的一路注視下,蘇生不緩不慢地邁著步子,審視地迎上陌夕的目光,坐在陌夕的沙發對面。
仿佛一切沒有發生過,風平浪靜般地儒雅。
一切恍如幾個小時前的情景,只不過現在是對調了個位置,中間發生一些事而已。
「醒了??」
「………」
「不說話,難道陌小姐也知道害怕???」
「………….」陌夕手指攥得死緊,對盯眼前這個陰冷的男人。
蘇生的眼神猶如鷹的眸子般透著陰冷,盯著陌夕,看著她….她的大眼褪去剛才的恐慌,緩慢地又重新撫平上堅定倔強的目光。
從恐慌到堅定,再從堅定到恐慌,再循環,有意思。
蘇生滿意地提了一下嘴角。
果然很有野性….好久都沒有訓練,這目光,讓蘇生自己心里一陣驚撼。
陌夕扭側過頭,不想說話,也不想看到那深不見底的漆黑,肆意地嗜血般的吞噬著自己。
沉默寂靜了幾秒,陌夕吞了吞唾沫,一股泛疼感 在喉結,提示著剛才的傷還未好。
起身,直接默視掉蘇生打量的目光,自顧自地理了理衣角,頭發,覺得一切整理恰當,用袖角擦了擦早已凝固的血痕。
劇烈疼痛,濃濃火辣。
轉身,不說一句地準備離開。
「怎麼?準備走?」
「……….」
陌夕緘默地邁了幾步,卻听到拖音的兩字。
「周…言」。
步子停下,轉身看著蘇生。
他噙著笑意,安靜地看著陌夕,因為下一句,該由她來說。
「你說過你不動我。」
雖然為此受了一耳光,可是任何東西,不都得付出代價嗎?
「你多慮了,我只是想問一下,周言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不關你事。」
「那,請」。
「……….」陌夕看著蘇生的手勢,正朝門指了指,腳步沒有挪動半步.盯著蘇生,一字一落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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