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人,才弄好睡的地方,剛生火,非洲里就已開始出現白霧,四點多的時刻,卻已經讓人感覺到馬上天黑了。
陌夕自然倦在蘇生腋下緊實胸膛上,手里啃著蘇生不知從哪里弄來的野果,翠綠花紋形狀,水分很重,很好吃,帶點酸…有種甜瓜的甜味,頭不安地再蹭了蹭他的胸膛。
「有點硬?」蘇生低聲問去。
陌夕吞了一口瓜肉,剛準備答‘嗯’時,反應過了蘇生問的是什麼,頭往後敲了敲他的胸膛,認真的道,「很硬!」
「少吃點…夠解渴就行了。」隨即遞上餅干,把手里的瓜奪了過去。
陌夕弄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一會兒對自己溫柔,一會兒凶狠得讓自己打顫,捉模不定。
陌夕眨眼疑惑,又朝司澈看了看,司澈也只是吃了點,蘇生面前的瓜果也只是吃一點,剛夠解渴模樣。
「真是自己不吃,還殃及池魚,連水也不能喝。」
「把這個吃了!」餅干遞到陌夕面前,命令而肯定。
若不吃,他不介意直接把自己腦袋挖開,灌進去的架勢。
連瞪他都覺得白瞪,乖乖地,悻悻然地接過餅干吃著,故作不小心樣,腦袋狠狠地往後他胸膛撞去,‘咚’自己咬牙撕撕悶疼,但也只能悄悄地忍著。
蘇生嘴角動動,也裝作不知樣子,偷瞄著懷里的小女人暗自吃疼。
要不是自己主動向挪後一點,小女人的腦袋現在不是疼,而是嗡嗡發暈轉幾圈。
‘暴君!’
「你剛才又撒嬌啦?」蘇生輕手擦拭嘴角的果汁,笑眯眯地問道。
陌夕沖著那餅干,咬一口,喃一句,「咬死你!」
咬一口,「咬死你!!!」
「咬死你!!暴君!」
「大哥,你手臂上的傷口處理了沒?」
司澈指的是殘留在身上的血液,任何一點血的氣息,都可能引來森林里各種食肉動物。
它們對血的極度敏感與之產生的發狂興奮,更讓人難已對付,恐怖到可怕。
「嗯。」蘇生點點頭,不作過多解釋,過了一會兒,「你先休息,待會再來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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