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對抗她這一招,他特意尋覓高手,花費時間物力來學習。
兩個人保持著原姿態,一個在進行念力進攻,一個用結界防護著。
周邊的樹葉在他們的對抗下,越發的沙沙作響,甚至因為強勁的氣流,把樹上和地上的草草葉葉卷至半空中。
漫天飛舞著,將透過樹梢射進來的陽光都遮擋住。
一時之間,在森林的這一角變得昏暗無光。
「你管我。」因為攻擊不了他,再加上她的體力跟隨念力的作用,慢慢令她有些招架不住,亦令她變得心急如焚。
她的十天等于他的十年,彼此的高低在功夫上見曉差距。
收掌收氣,她已經耗盡她的能量。
搖搖欲墜地站著,盯著對面雲淡風輕、絲發無損的男子。
可惡!
他有些幸載樂禍地嘲笑︰「你只有這一招了嗎?」
十年前他想跟她一較高下,十年後他明顯站在優勢之處。
她已經是他的手下敗將。
「姑女乃女乃我的招數多著呢。」她被他激得忍無可忍,一把撥出腰後的配槍,對著他就是一發子彈。
東方烈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直覺告訴他不簡單的。
隨著一聲槍聲響起,他飄逸優雅的身影快速地移動,躲避她對準自己的槍口。
他見識過暗器,有些暗器會發射毒針之類的。
借此某些發射器令毒針的速度更快速,他想她手上的東西應該跟毒針的發射器差不多。
里面裝嵌的必然是厲害的暗器。
他以為他閃得足夠快,可是左手臂傳來刺痛感,蹙眉,低頭望去。
胳膊的上臂,衣服之處有被擦破的痕跡,里面滲著紅色的鮮血。
他的右手撫上傷口處,頓時更加多的鮮血涌出來,手指所及卻沒有模到任何暗器之類。
這,這是什麼造成的?
他甚至看不到有暗器飛來,只是听見一聲響聲,幾乎同時他的手臂就受傷了。
震驚,憤怒,瞬間湮沒他的理智與淡然之態。
他撫著手臂,向著她邁過去,一臉怒容︰「該死的女人。」
從來沒有人令他受傷,亦從來沒有人令他如此震驚與挫敗。
她三番四次挑戰他的容忍限度,甚至在他手下留情之際,卻對他如此心狠手辣。
這個女人活得太膩了嗎?
「你別過來,不然我會開槍的。」她倒退著,臉色蒼白。
此際的東方烈就像受傷的困獸,尋找著一切可以發泄的出口。
而眼前的她,就是他的目標。
不,是發泄的對象。
呯呯!
接連兩槍響起,這兩回她沒有那麼走運,竟然沒有一槍打中他。
她一邊倒退著,一邊朝著後方開槍。
東方烈的身手異常敏捷,左閃右避著,時而躍左時而躍右,速度快如閃電,像鬼魅般如影隨形步步進迫。
呯呯呯!
槍聲不斷,在空曠無人的森林里回響著,樹上的飛鳥地上的走獸,皆雞飛狗走閃避這場惡斗。
她拼命地奔跑,拼命地朝著身後開槍。
她知道她打不中他,卻仍然不顧一切地開槍,為的就是拖延時間,讓自己跑得更加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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