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了半響毫無所獲,她有些泄氣地看著他。
「戒指在哪里?」
他目光飄忽,有些猶豫︰「本王……沒有帶在身上。」
「哎喲,你怎麼不帶在身上呢?」她氣餒之極,雙手垂下來︰「你知道嗎?我可以嘗試帶著你穿越現代,如果成功的話,你身上的毒就有辦法解除。」
「就是那枚……戒指令你來到這里?」
「嗯,可以這樣說,也不可以這樣說。」她歪著腦袋想了想︰「不過它很重要,不可以掉失,不然我就回不了。」
他看著她,一眨不眨地看著她臉上的表情。
內心掙扎萬分,其實戒指在他的身上,可是他不想給她。
他怕,他怕給了她之後。
她就這麼樣扔下他不管。
就像十年前一樣,他們近在咫尺間,他甚至伸出手去拉她,卻什麼也抓不住,只抓住一條毯子。
他眼睜睜看著她,像來的時候那樣,迅速突然地消失了。
快得令他措手不及,快得他來不及呼氣。
他不想再經歷一次失去,他不想她離開他,尤其在他彌留之際。
他只想跟她好好的,兩個人獨處著。
戒指如此重要,關乎著她的去留問題,他自然不會輕易交出。
或許在他死前一刻,他會告訴她戒指在哪里。
畢竟他已經死了,那麼就讓她回到他原來的世界吧。
在那里,她應該活得比較自由愜意。
月影斜落,標示著時間無情地流走,離黎明的到來又近一步。
「不要再說了,讓本王看看你的傷口。」他臉色落寞,幽幽的撥動水面,把身上流下來的污血揮離她。
方箏兒看著他的動作,心莫名有些扯痛︰「還是先看你吧,你傷得比較嚴重。」
她的傷是皮肉傷,總有一天會愈合。
他的不同,那是毒,應該盡快清除體內毒素,說不定可以拖延變身的速度。
然而東方烈十分固執,按住她的肩膀,讓她慢慢地轉過身去。
「本王的傷你不懂得處理,而且處理不來的。」他不想再解釋些有的沒的,把手伸向她的腰部,輕輕地撫上她的腰際。
感覺到她有些輕顫閃縮,他的動作緩一緩,待她適應他的接觸後,把手慢慢地向上掀動。
直至把她後背的衣服卷上去,露出一大片雪背。
整個背部近乎血肉模糊,當時她距離爆炸點太接近,近得爆炸的余波將她炸飛。
同時亦炸傷她的後背,而內衣的帶子被染成深紅色。
慘不忍睹的一片……
用手勺起泉水,撥向她的背部,讓水洗滌傷口。
水過無痕,漸漸將傷口上的血水沖走,呈現傷口最真實的一面。
可喜的是,褪卻血水和污跡,雖然背部的傷口面積很大,但是傷口並不深。
他鎖眉,盯著她內衣的衣帶,它壓著她部分傷口,而且內衣奇怪得很,想了想,決定跟她直說︰「把衣服月兌下來。」
「什麼……?」她幾乎彈起來大叫,連忙把背心拉下來,遠遠地避開他,活像見到怪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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