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後院的廂房而去,在路上,她終于支撐不住,沉沉地睡過去。
茅舍的廂房有七八間,用作平時尉遲法師聚友待客之用。
而其中一間,也是最大那一間,固定的,不給任何人用,只留給東方烈獨享。
他抱著她走進屬于自己的那間房間,把她輕輕地放在□□,將她身上的濕衣服拿下,掀來被單蓋在她的果luo體上。
他看著她的臉蛋,上面仍舊沾著水珠,還有她的頭發濕漉漉的,披散在□□。
這樣子的她很純美,很漂亮,透著致命的吸引力。
深深地吸引著他。
忍不住他的手輕拂著她的臉蛋,來回地摩擦著,舍不得移開。
她嬌吟一聲,揮開臉上的騷癢,轉過身背對著他。
被單隨之被掀起,露出她傷痕累累地雪背。
原本溫情依戀的藍眸子,凝神緊鎖,接著他站起身離開床邊,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
走出房間,然而很快他再度走回來。
手上拿了醫治創傷用的藥膏,掀開被單,小心翼翼地把尉遲法師珍藏的藥膏涂抹在她的傷口處。
這是集各種名貴藥材提煉而成的,只要敷幾天,她的傷口即可愈合。
抹完藥膏後,他用干淨的布條,把傷口包扎起來。
最後才重新蓋上被單,他踱至旁邊的木櫃,從里面取出干爽的衣服,把身上的濕衣換掉。
推開房間的窗戶,外面月亮仍舊高掛著,星光閃爍不斷。
他啄磨著月亮的傾斜角度,估計著離黎明還有多少個時辰。
一股淡淡的哀愁,浮現在他年輕孤傲的俊臉上。
他不是怕死的人,只是現在他真的不想死,而且心底升起害怕之意。
他們才剛剛結合,他們才剛剛在一起,兩個人的身體,如此無可挑剔的吻合。
他真的不想就此離開人世,把她孤零零地扔在這里。
可是他真的無能為力。
首次覺得自己如此無助和無能,面對自己的生死,連掙扎求全的機會都沒有。
只能悲哀地等著,等著黎明的到來,等著自己親手了結自己。
他生氣地緊抿著嘴唇,手按在窗欞之上,一躍,人已經躍出廂房之外。
轉身一個跳躍,隨之他的人站在屋頂,雙手側垂著,緊握成拳,帶著顫抖。
如果不是那些巨狼,他不會變成這樣子。
他不會跟她分開。
一股怒氣從他的腳尖緩緩升起,指間泛白著,傳來關節格格作響之聲。
乘風而行,冷清的身影從一個屋頂,躍向別一個屋頂,最後在前院落下。
他轉身步進前院角落的兵器房,從里面取出一把長劍,殺氣騰騰地沖出茅舍。
茅舍之外,八卦迷陣之內困著數來只巨狼。
它們一見東方烈,頓時咆哮著,朝著他奮力沖過來。
因為是八卦迷陣,如果懂得玄學命理的話,只要跟著設定的腳步行走,就可以避開陣內的飛沙走石。
如果亂沖亂撞的話,就會被里面的機關擊中,不死都會一身傷。
當巨狼沖向他的時候,他紋風不動地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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