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箏兒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的問題,只好沉默不語。
兩個人之間靜靜的,久不久從地牢里傳來狼的叫聲,還有樹梢上的蟬鳴。
半響,林芸芸再度開腔︰「你身上的玉佩……是二師兄自幼的隨身物品,它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力,有了它,可以調動荊嶺國的軍隊,甚至它是進入皇宮的令牌。」
听著她這般說著,方箏兒把胸口的玉佩拿出來,細細地打量著。
當她醒來時,玉佩已經系在她的脖子之上。
東方烈帶著必死的決心,故此把保命符交給她,大概讓她進出皇子府無礙吧。
「小時候我跟二師兄要來玩,他怎麼也不肯,他說這只玉佩只能給一個。」
方箏兒已經明白她要說什麼,接下她的說話︰「他的妃子。」
「嗯。」
手掌收緊,把玉佩握進手心內,攥得緊緊的。
這是東方烈留給她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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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舍之外,花木茂盛,七彩的蝴蝶漫天飛舞著。
遠處的花叢中站著兩名男子,一名是滿臉胡子的老人家,一名是戴著面具的白衣女子。
女子一身簡單裝束,散發著傲然之氣,怒斥︰「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以他的身手不可能會中狼毒。」
「我不清楚,事情發生得太快了,幸好先前我掐指算出烈兒有大劫,特意連夜趕回茅舍,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只要再遲幾個時辰,什麼都會晚了。
以他剛烈的性格,肯定會自盡的。
「現在他在那里?什麼情況?」戴著面具的女子,雖然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但是卻听出她的焦慮。
「在地牢里,不過……已經變身了。」
「你沒有給他吃解藥嗎?」冰冷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殺氣。
「給了,不過給他運功迫毒的時候,怎麼也迫不出他體內的毒,最後沒有辦法,我只好把他鎖在地牢里。」
「不可能的,不可能解不了毒。」
「我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錯,只好馬上找你……。」
「除非……他已經破身。」
「破身?」老人家驚訝,腦海里頓時想起氣質獨特的女子。
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名女子,但是東方烈卻死執著她的手不放,直至最後那一刻。
當時他還鐵定地說,她是他的妃子。
莫非二人已經……。
老人家不敢再細想,連忙急問︰「會不會是別的原因?」
白衣女子的手,在衣袖底下緊握著,顫抖著。
她很肯定只有這一個原因,才會導致狼毒的解藥無效。
萬萬想不到會發生這種意外,而且接二連三地發生。
想不到他會中狼毒,更加想不到他已經破童子身。
半響听不到女子的回答,老人家顯得更加的焦慮︰「你一定要救救烈兒,他……。」
「在日落之前,分三次喂他服吃,可以暫時克制住他的毒性。」
「暫時?」
「你回去吧,不要浪費時間,以後再說。」
說完,白衣女子決絕地揮動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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