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當她有危難時,他忍不住出手相救,直至生命將終結前,他才發現他喜歡著她。
他要她,並不是怕死,而是他真的喜歡她,想跟她一起。
為了她,不惜破了童子身。
而她呢?竟然因為報恩。
寂靜的對峙中,響起他關節咯咯的響聲。
他拽著她手臂的手,掐得緊緊的,仿佛要把她掐碎,他的臉繃得緊緊的,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這是一種恥辱。
女人對男人的其恥大辱。
「痛……,放手。」方箏兒怯怯,手臂傳來劇痛,終于感覺到東方烈的怒火,熊熊地燃燒著︰「好痛啊!」
他盯著她,毫無憐惜之心,一字一頓︰「你不喜歡本王?是不是?」
「發什麼神經,你放開我啊!」她用另一只手捶打著他胳膊。
日常在部隊里,她總是練習泰拳的,狠狠地一拳一拳捶打在沙包上。
一般的男子絕對不是她的對手,偏偏東方烈的手臂,那扎實的肌肉就像鋼鐵一樣堅硬。
她捶在上面,不旦止捶不痛他,反而令自己的拳頭吃痛起來。
他的身體是鐵做的嗎?
他任由著她捶打著,並沒有阻止她,而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整張臉都是陰霾寒冷之氣。
突然他手力一挫,單手即可將她整個人搖得像寒風中落葉︰「你不喜歡本王,是不是?」
「啊……。」方箏兒被他搖得風中凌亂,一時之間分不出東南西北,手臂傳來的劇痛,痛得她的眼淚快要迫出來。
「你說啊!」他一聲一聲地迫問,一聲比一聲憤怒,不斷地重復︰「你不喜歡本王,是不是?」
他喜歡她,哪里容得下她不喜歡,更加容不下她有別人。
她,只可以是他的妃子。
「我好痛啊!」她嘶叫著。
天啊,這個該死的瘋子,她快要痛死了。
方箏兒捶打他的手慢慢垂下來,痛得她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打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喘著氣,手掌在地上胡亂地模索著。
突然抓住一塊石頭,顧不上什麼了,迎頭朝著東方烈的頭擲下去。
驀然,東方烈松開她的手,撫著額頭,一模一看,滿手掌都是鮮紅的血液。
「你……竟然打本王?」他怒火中燒。
「你別過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她雙腳在地上蹭蹭,身子迅速倒退,逃離他的身邊,手上仍舊抓著石頭。
天啊,她的左手啊,是不是被他掐斷了?
痛得一點兒知覺都沒有了。
他瞪著她,她同樣瞪著他。
「過來!」他怒吼著。
「好……難了。」她倏然跳起身,撥腿就跑了。
同時東方烈也跳起來,迅速追過去,一抓抓住她的衣裙角。
方箏兒大驚,顧不上什麼,用力一扯,衣裙角扯開,同時把手上的石頭擲向他。
他迅速側身閃躲飛來的石頭,再度伸手去抓她時,發現她已經跑出幾米遠。
「方箏兒,站住。」
「沒門!」跑得更快。
「方箏兒!」他覺得一陣暈眩,撫著額上的傷口,血水涌得更加多,幾乎湮沒他的眼楮。
身體晃了晃,站穩,吸口氣再去追她時,已經不知所蹤。
「方箏兒,你給本王出來……。」他大叫著,在森林里搜索她。
半響,找不到她的人,他開始焦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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