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的允許,她絕對不可以離開。
這一輩子,她只能陪著他度過。
他的吻再度落下,零零星星地落在她嬌女敕的肌膚上,同時挑開她的腰帶,把手探進她的衣服內。
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嘴唇描繪著她的唇形,吸吮著,力度慢慢加深再加深,索取著屬于她的芳香。
「唔……。」身下的人兒迷蒙地張開眼楮,哦吟一聲,無意識地再度合上。
轉了轉身體,想避開身上的搔癢,隨之臉蛋上的癢感傳至脖子上。
帶著稠粘感,還有奇怪的躁熱襲擊著她身心。
她微張的嘴唇再度輕吟著,有些不舒服地把身體扭動。
豈料身體像窒息般被壓著,甚至嘴唇被封住了呼吸。
什麼?
方箏兒覺得不妥,猛然驚醒過來,圓瞪的眼楮突兀地看著身上的男子。
東方烈!?
他怎麼壓著她的?
「唔!唔唔……。」她用力推他,卻怎麼也推不開。
他的唇緊緊地壓著她的嘴唇,他的身體亦緊貼著她的嬌體,如此密不可分的兩個人。
舌尖橫沖直撞,糾纏著她的,與之共舞。
「放……放開。」她用力地推他。
她越用力抗拒,他越用力摟著她不放,他的吻越變得粗暴野蠻。
以前方箏兒覺得自己的能力並不遜色于男性,每一回訓練,進行角力賽時,她總能夠將體格強悍的男子打倒。
然而面對東方烈時,她卻顯得手足無措了。
無論她如何掙扎,如何想扭轉乾坤,她始終無法扳倒他。
她的力道在他的身上,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以卵擊石,強弱懸殊。
推不開他,她改為捶打著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狠勁十足。
「下個月我們舉行婚禮。」他強悍而霸道地宣稱,稍離她半分的距離,垂著眸子,盯著她通紅微腫的嘴唇︰「別再想回去的事情,以後安心在本王身邊呆著。」
「做夢。」她牙癢癢地盯著他,因為缺癢也因為氣憤,她的胸膛鼓動著,臉蛋緋紅。
「是不是做夢,我們走著瞧。」他的手指沿著她的下巴,一點點地下滑,脖子,鎖骨,胸~部。
「東方烈,給我起來……唔。」唇,再度被吻住。
這一晚,他吻了她無數遍,直至她無力再罵他為止。
然後他順理成章霸~佔她……的床位,與她共眠。
雖然他沒有對她做出軌的事情,但是身體被上下其手的程度,跟做了沒有什麼分別的。
于是翌日早晨,六皇子府花園的花,不旦止被扯光了花瓣,連帶樹葉都沒有了。
只剩下樹枝。
光月兌月兌的花園,從來沒有過的荒涼景象。
東方烈瞅了兩眼後並沒有罵她,任由她去發瘋,他悻悻然地回自己房間洗漱。
半響,方箏兒笑眯眯地端著早點前來。
「六王爺,我弄了你最喜歡吃的糕點,快來嘗嘗嘛。」說話嬌嗲嗲的,眉目間盡是紅樓舫花魁的接客笑容。
東方烈莫名打個冷顫,提防著︰「你下毒了嗎?」
「哎喲,六王爺真是開玩笑的,你給天大的豹子膽,我都不敢在皇子府里給你下毒的。」呃,竟然被他猜中。
繼續友好地笑著,跟剛才在花園發瘋般亂扯樹葉的她,完完全全兩碼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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