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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車的待衛見狀,不等命令,緊跟著他的身影而去,武功高強的飛檐走壁,武功低的沿著街道追隨。
一下子,停在大馬路上的車隊四分五裂,各自有條不絮地進行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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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箏兒被擄走的時候,一直在大叫在掙扎,但是很快她就被人敲暈。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被囚困在漆黑的牢房里。
「有人嗎?」她模索著,沿著牆壁爬起身來,頭上的窗口射著暗暗的月光。
離月圓之夜有幾天了,天上的月亮不復當初的明亮。
畢竟是特種部隊出身,經歷過無數的大任務,她對于陌生的環境並不懼怕。
心里想著,對方把她擄走應該因為東方烈。
她來這里不久,沒有仇家,根本不可能得罪別人。
唯一的解釋就是東方烈的仇家,盯上她,打著拿她做人質的算盤來要挾他吧。
如果捉來做人質的,在短時間內她不會有性命危險。
時間一長就難了。
所以當務之急,她要想辦法離開這里。
「喂,有沒有人啊?」她敲打著牆壁,大聲地呼叫著︰「為什麼要抓我來這里?」
叫了片刻後,外面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方箏兒怪了,莫非沒有人看守她?
慢慢地她的眼楮習慣牢房內的黑暗,隱約可見牢房內空無一物,只在地上鋪上稻草。
大概讓她今晚睡在稻草上吧。
方箏兒皺皺眉,抬頭打量著頭上的窗戶。
雖然有些高,不過以她的身手可以爬上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于是方箏兒把身上的外袍月兌掉,這衣服除了顯得高貴華美外,沒有絲毫用處,只會阻礙她的動作。
然後把頭上的頭飾統統撥掉,用一支珠釵將長長的卷發盤起。
一邊卷著手臂上的衣袖,一邊倒退,直至離窗戶最遠的距離。
腰身微彎,作出助跑的動作,深吸一口氣,她朝著窗戶飛快地沖過去。
一躍,手臂高高地舉起,單手抓住窗戶的邊緣,運力將身體向上提。
另一只手也搭上,頭一點一點地靠近窗戶的位置。
透過窄的窗戶,只見外面是一個樹林,樹木既粗又壯,參天的高度。
怎麼跟魔幻森林的樹有些相像?難道她被困在森林某個角落里?
她把臉側了側,朝著左右兩側張望。
外面除了樹還是樹。
她泄氣地松手,人隨之輕巧地躍回地面。
朝著牢房的門走過去,這門跟現代的不同,不是鐵制的,而是木制的,木與木之間存在間隙,手臂般的寬度。
外面用鐵鏈和鐵鎖鎖著,她用力扯了扯,扯不斷。
透過木與木的間隙,她看見對面是同樣的牢房,朝著左側看也是獨立的牢房,沒有人。
朝著右側看過去,意外地發現有一扇門,這扇門用鐵做的,望不到外面的環境。
恐怕鐵門也是用鎖鎖著吧。
這是一座可以獨立囚困多名犯人的牢房,而她是這里唯一的囚犯。
手仍然摁著木門的鐵鎖,她一扯,隨之發出清脆的響聲。
在寂靜詭異的晚上尤其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