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被迫餓了肚子,心情也是一落千丈。
眼看著那畜生囂張萬分地和他同桌而食,所有食欲頓時化作了怒意,摔了筷子,轉身就走。
「你去哪?」夏夏見鐘離動,立刻警惕萬分。
她想通了。
兵法有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她要充分利用這一天的時間,把這個「彼」的情況調查清楚!
鐘離還在氣夏夏唆使畜生破壞了他的早餐,也不回頭,只冷冷丟了句︰「看比武。」
就丟下夏夏自己走了。
「唉,等等我!」
夏夏急忙站起來要追,草c泥馬樂極生悲,頓時一摔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鐘離和夏夏想到了一塊兒,有心試試夏夏的底細,一出門,就御了輕功往府外田莊空地掠去。
卻沒想到夏夏愣是跑了半柱香的功夫才追上他。
再見到人的時候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和昨天找他質問時一個模樣。
鐘離看她可憐,決定不計較她早上的惡行,可仍是沒好氣地說︰「你傻啊?不會用輕功嗎?」
夏夏覺得遭到蔑視了,梗著脖子,紅著臉︰「誰說我不會!我只是不能用!」
「為什麼?」鐘離問。
夏夏頭一撇,不回答了。
難道要她自己招供她那破爛輕功一用就不會停下來的事實嗎?
鐘離似乎有經驗了,知道她不會回答,也懶得糾纏。
「哼,你這臭脾氣,還是不會武功的好!」若是脾氣壞武功又高,那還真不是個善茬!
鐘離心里揣摩著,又繼續往前走,只是輕功,卻是不再用了。
比武的場地較為簡陋,就設在冥府外一大片空地上。
臨時搭起了一些散碎的比武台,每個場地僅有一個白衣女負責評判。
比武也沒有什麼固定規則,只要一方自己認輸,掉出武台範圍或者白衣女判定出局,就算是輸了。
至于那些用不用武器,能不能用暗器,能不能使毒等等全不在規則範圍內。
即只要不弄出人命,隨便你怎麼整治對手都行。
于是乎,這場比試的混亂程度遠遠超出了人們的想象。
迎面飄來的明器暗器毒粉毒水防不勝防,最危險的不是上台比武的選手,反而成了周圍的觀眾。
道行低的,一個不留神,也許還沒輪上比試,就被淘汰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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