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怒︰「就是我的馬!」
「你是說,被鐘少主捉去的那只牲口啊!」冰兒皺了皺眉,「這事兒倒不是好辦,那畜生是鐘少主的人看著,我是去不了的。」
夏夏更怒︰「我只問你它在哪!你告訴我就成了!」
冰兒皺起的眉沒有松開。
權衡良久,終于在得罪鐘離和自己的後半生幸福里,選擇了保全自己,「好吧,不過我若告訴你,你必須把解藥給我,否則,可別怪我魚死網破!」
夏夏白她一眼,懶懶道︰「君子一言,草c泥n馬都難追,行了吧?」
雙方終于達成了協議,冰兒悄聲把關草c泥n馬的地方告訴了夏夏,這才沒好氣地說︰「這下可以給我解藥了吧?」
她滿以為,雖然青老說此毒不好解,但他畢竟不是制毒的人,要解配置復雜的毒確實不易。而此等霸道的毒性,夏夏這個用毒者身上必是備解藥的,否則,藏這樣厲害的毒在身上,自己豈不是也要中毒?
她的思路也確實沒錯,只是,她算漏了一件事情。
夏夏這貨,老母在毒谷懷她生她,老爹在藥谷養她長大。毒氣當營養吸,草藥當飯食喂。
僥幸活到這麼大,差不多也是百毒不侵了,還真沒把他爹那些雕蟲小技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夏夏自然也不會帶什麼解藥在身上。
前面一番,自然也都是忽悠人的鬼話。
可是要真不給冰兒解藥,只怕這廝還得沒完沒了不依不饒。
于是,夏夏眼珠子一轉,心里已經有了譜。
「吶,這個毒,現成的解藥已經是沒有了,我告訴你方子,你自己記著,回去自個弄去。」
冰兒沉吟片刻,點頭道︰「也行。」
「這個毒麼,解也不難,只要先將一只苦瓜洗淨切片,配以黃蓮,苦參,大黃,龍膽草熬制的湯藥,再加一只大蒜,如此一日三頓,十天就可痊愈!」
冰兒聞言,嘴巴撐得幾乎要月兌臼下來。
「此…此話當真?」
夏夏咧嘴一笑,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架勢拍拍冰兒︰「這些日子切忌食糖或辛辣物品,你只要按我的方法認真做,保管你十天後比原來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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