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這一句,可謂大大刺激到了夏夏的神經,差一點就要跳將起來。
這個話,換成同是女人說,沒問題,大不了,擼起袖子掐一架,再不,背地里來點小花小樣過過招。
可換成一個第三視角的男人來評斷,就顯得尤其得刺耳,尤其得傷人了。
「那是她先招惹我的!」夏夏的音量一下拔高,只覺得眼楮里鼻子里胃里都在泛酸。
心里直罵鐘離冰兒這對奸jian夫婬yin婦,合起伙來找她不痛快,冰兒那里受氣了,居然還找相好的來給她出氣。真是豈有此理,這仇大發了大發了。
「女子最是愛惜容顏,你這樣,比殺了她還難受。」鐘離說。
「我也是女的啊,我也破相了啊,你看,你看,還在結痂!」夏夏仰著下巴,指著自己的臉,只恨自己拆紗布拆得早了一點,看上去沒有震撼力。
鐘離看著夏夏那一副針扎了似的的惱怒樣,活月兌月兌就小刺蝟一個。
心情忽然就好了起來,連同剛才的陰霾一並掃了去。
妖孽般的容顏里露出一點算計的笑,忽然俯身,在那殷紅的唇畔上迅速一點,剛好,和夏夏微仰下巴的姿勢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接吻動作。
夏夏只覺得溫軟的氣息在唇上一閃而過,罵罵咧咧的句子頓時斷在嘴邊,傻眼地看著眼前美到天怒人怨的俊顏,在黑夜里綻放出一朵又一朵妖嬈魅惑的罌粟花,那眼中的光華萬千,竟然連月色也蓋不過,直引人沉溺其間。
微妙的氣息在兩人之間緩緩浮動,一時間,靜謐得出奇。
「傻了?」鐘離一勾嘴角,邪魅之氣自然流瀉而出。
夏夏呆愣愣地睜著眼大眼楮看他,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木有了啊?」
「嗯?」鐘離也是一愣。
夏夏的大眼楮一眨一眨,巴巴地看著他,問︰「就一下啊?」
那貌似坦坦蕩蕩的眼神深處,分明藏著一絲佔了大便宜似的奸jian笑。
一瞬間,什麼美好的曖昧的的氣氛都被破得干干淨淨,鐘離只覺得頭皮發麻,好笑又好氣地看著她︰「我說你,你一個姑娘家你爹娘沒教你什麼是羞恥心嗎?這說的都是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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