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一坐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砸疼了,忽然嗚嗚大哭起來︰「小鬼,閻王那個孫子,他踹我,你幫我踹回來…」
澤軒額角抽筋地看著夏夏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知道這酒瘋看來是發上來了。
早都說她不能喝了,她還不听。
他去踹閻王的?開玩笑!就勾錯這一個魂,他都給他丟過來做一世不羊不馬了,要那麼干了,怕是得世世輪回做猴子!
終究不忍心,哪怕知道她是醉酒,澤軒還是摟過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腿上,讓她舒舒服服地躺著。
可是接下來夏夏爆料出的話,無一不讓澤軒後悔這個舉動。
「八歲!對我八歲!小鬼生了場大病!連娘都差點治不好…」
「嗯,我記得。我以前從來不生病…」
「是我下的毒…」
「…」
「爹研制的新藥,讓人查不出的毒,真跟生病一樣一樣的…」
澤軒抽著嘴角。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當時夏夏還怪他自己貪吃惹禍,罪有應得來的。
「知道我為什麼給它下毒嗎?」
「為…什麼?」澤軒咬牙切齒。
夏夏又嚎啕大哭起來︰「因為它搶我的魚泡泡…嗚嗚嗚…我我最最愛的魚泡泡…還我魚泡泡…」
澤軒盡量安慰著自己,夏夏說的不是他,是一只品種叫草c泥馬的畜生,跟他一點關系也沒有。
「還有門前那個坑…是我挖的…小鬼每天從那里經過…」
澤軒額角青筋突起。那個跟頭,要不是他身子骨硬實,非得摔骨折不可。而夏夏當時卻告訴他,是她爹防野獸才挖的。第二天他特地換了一邊走,結果又摔慘了一次,而且發現,一個坑變成了一圈坑!
不過,當夏夏再次吐露出一樁樁一件件坑爹的事以後,澤軒逐漸淡定了。
話說回來,這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情況了。這個死丫頭,一喝醉就把窩心底的秘密一股腦兒往外掏,典型藏不住心事的人。
夏夏爆料夠了,忽然有歌興大發嚎了兩句︰「拿了我的給我送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欠了我的給我補回來,偷了我的給我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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