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青衣男子立即發現了目標在屋頂上,可再仔細一看,只是個毫無戒備的小白衣女,頓時松了口氣,可也立刻垮下了臉。
「你好好的姑娘家,喝什麼酒?喝便喝了,學人摔什麼酒壇子?摔就摔了,干嘛叫酒水正好濺在我的新鞋上…我是多倒霉呀我…」
夏夏被一通羅里吧嗦的質問弄得有點暈,但總算抓住了關鍵,又看了看他一臉疼惜的表情,馬上領悟道︰「咦,相好的給做的鞋?」
青衣男子臉色一紅,有些結巴地辯解︰「你…你莫胡說…」
夏夏搖搖手,一臉沒趣。
用得著這麼緊張麼,真是不打自招,她本來也沒什麼興趣知道這些八卦。
「唉,大俠,搭個手,我跳下去的時候接住我啊!」說著也不等人答應,就徑自縱身跳了下去。
青衣男怪叫一聲,總算是穩妥地接住了夏夏,然後立即撒手將他放到地上,還多此一舉地將手背到手後。
夏夏一臉黑線地看著那不自然的動作,問︰「你這次又怪叫什麼?」
「姑娘你突然跳下來,招呼也不打一聲…」
「你對自己的功夫沒信心?接個屋頂上的人也怕?」
「這個自然不是,可是男女授受不親…」
「明白了。」夏夏立刻打住那喋喋不休的架勢,一針見血道,「你相好的是母老虎,而你是個妻管嚴…」
「這…」
「解釋就是掩飾,大俠你掂量好了再說。」
青衣男被夏夏屢屢打斷,還揪住小辮子不放,一肚子憋屈卻沒處發,一張臉漲得通紅。
其實他也是運氣不好,踫上這會兒夏夏正炸毛,剛好他又一副受氣包樣,不拿他開涮都對不起他。
「對了,你來干嘛的?」
青衣男經這一提醒,才想到忘記了辦正經事。
「我找夏夏姑娘。」
夏夏挑眉︰「找我?」
「咦,就是姑娘你麼?」青衣仔細打量了一番,皺眉不知道想著什麼,「哦,對了,我是替鐘少主捎東西給你的。」
「鐘離?」
青衣男一听,一個白衣女敢直呼鐘少主名字,鐘少主又特意托自己送東西給她…這…
頓時心下明了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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