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就是事實,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見她一點都不生氣,司夜感覺很無趣。
「每個星期給你匯二十萬在賬上,最後一周把剩下的都給你。」
「好。」陳梔點頭,這樣也不錯,起碼得不到錢,她可以隨時抽身離開。
司夜走後,她穿好衣服下樓,吃了周媽做的早餐,就回家去收拾行李。
行李很簡單,只有簡單的幾樣衣服,其他的都不用帶,別墅里要什麼有什麼。
來到醫院,陳母的氣色看起來不錯,陳梔心里也跟著明亮起來。
「媽,這是五千塊,您放在身上。需要什麼就讓阿姨替您買。」她將一個白色信封塞到陳母的手中。
「我哪里需要這麼多錢,你自己拿去存著。」陳母推辭著不要。
「你拿著吧,萬一有急用,我又不在您身邊呢?」
陳母听她說得有道理,就只好把錢收下。
陳梔的視線落在床頭櫃的報紙上,看到上面西裝筆挺的男人,她神色微僵。
「我只是打發時間,讓阿姨給我買了一份報紙。」陳母拿過報紙,翻了幾頁,把司夜的照片掩蓋住。
陳梔立刻恢復表情,「媽,您要吃什麼,我下去買回來。」
「隨便買點什麼都行。」陳母一生對很多事情都很淡泊,一點也不像一個精打細算的家庭主婦。
陳梔的性格隨她,也是對很多事情都不上心,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
照顧母親吃了東西,她又去找醫生談話。
希望醫院能幫忙找到匹配的心髒,她想盡快讓母親動手術。
醫生答應幫她留意,有合適的心髒就聯系她。
但陳母剛發了病,兩個月之內不能動手術,得靜養好,才可以手術。
正好,兩個月的時間,足夠她把錢湊齊。
雖然被司夜包~養著,但陳梔還是沒有放棄自己的工作。今晚有一場演出,她在六點前趕到酒會,坐在鋼琴前彈出優美的曲子。
兩年來,Z市大大小小的酒店她都演出過。因為她外形好,鋼琴也彈得好,很多酒店找人都會想到她。
所以,她一向是業務不斷,也不愁沒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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