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第一次發覺安以臣的心事,從此以後,她的視線總是不受控制的落在他的身上。
也總是能很準確的看出他的心情。
闊別五年,她以為她對他陌生了,可他的心事,還是被她輕而易舉的看穿。
安以臣,剛剛的你,是在悲傷嗎?
為什麼要悲傷呢?
車子什麼時候到的別墅,陳梔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被司夜一路拽著往樓上走,跌跌撞撞,好幾次膝蓋都磕在台階上,紅腫一片。
她忍著手腕和膝蓋上的痛,咬牙一聲都沒有吭出來。
男人面無表情,漆黑的眼里卻在醞釀狂風暴雨。
浴室的門被踢開,他將她甩進浴缸里,打開噴頭,冷水嘩啦嘩啦全部澆在她的身上,陳梔冷得全身打顫。
她呆呆地坐在浴缸里,任由男人用冷水沖刷她。
長發打濕掛在臉上,她伸手撩開,露出精致白皙的側臉。
「清醒了沒有?!」司夜冷冷的問,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對上她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眸。
這個該死的女人!
不管他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放聲大叫,表情木訥平淡,反而顯得他小題大做,像個無理取鬧的瘋子一樣。
這個世界上,誰惹怒了他不是戰戰兢兢,唯唯諾諾的樣子,為何只有她總是能露出平靜的表情?!
司夜真的好像撕開她的偽裝,看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
煩躁地丟開噴頭,他跨進圓形按摩浴缸里,撈過陳梔濕漉漉的身子,用力扯碎她的衣服,雙手粗魯的在她身上游移。
「女人,你想著他也沒用。能這樣對你的男人,只能是我。你說,他有這樣對你過嗎,還有這樣過嗎?」
他炙熱的唇舌滑過她的脖子,來到她胸前的豐盈。
雙手在她大腿內側徘徊,動作煽情惹~火。
陳梔跨坐在他身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沒有一絲反應。
這些屈辱,都是她該得的,怨不得任何人。她不會反~抗,也不會裝可憐哭哭啼啼。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只要得了錢,替母親動了手術,她就會想辦法得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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