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到茶幾上的煙灰缸,陳梔想也沒想,用力砸在他的額頭上。
「該死!」司夜痛得低咒一聲,動作也停了下來。
他的額頭破了一個口子,鮮血順著白玉的鼻梁滴在陳梔的身上。
「女人,你找死是不是?!」他一把掐住她的喉嚨,手上用力,陳梔的臉色馬上漲得通紅。
「竟敢砸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活膩了!」司夜氣得真的很想殺人。
長這麼大,誰也不敢動他一根汗毛。
他的身上,除了自己訓練受傷外,幾乎沒有因為其他事情而受過傷。
如今他最在乎的這張臉上破了一個口子,還是在做這種事情時,因失去防備被女人砸傷的,說出去都要丟死他的臉。
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她到底是不是Z市的人,難道不知道寧可招惹閻王,也不能招惹他司夜嗎?
或許,她根本就沒有腦子!
「放開……我……」陳梔抓住他的手,艱難地擠出幾個字,眼里全是濃濃的恨意。
她不要再做他的女人了,她要離開這個變態的男人!
司夜冷冷一笑,「給我賠禮道歉!」
「休想!」這是他的報應,活該的,她才不會道歉。
「不說,我就掐死你!」男人手上用力,卻又巧妙地沒有傷害到她脖子上的骨頭。
陳梔的月復部更痛了,痛得她很想蜷縮起身子。
呼吸漸漸困難,她的臉色開始沒了血色。
可她一直咬牙瞪著司夜,倔強得像是一頭牛。
男人眼神復雜地看著她,本打算放手,她卻自己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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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傷擦點藥就沒事了,至于她肚子痛,你應該能猜到,她來月事了。」
卓易不懷好意一笑,慢條斯理的摘下白色手套,「夜,我竟然不知道你有碧血洗銀槍的嗜好?」
靠,真是晦氣!
司夜臉色一黑,早知道她來了例假,他就不去踫她了。
「她要什麼時候才會醒過來?」
「休息夠了自然會醒。夜,其實我看人家小姑娘身子板挺弱的,下次你不要再這麼粗魯了,還是憐香惜玉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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