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斷地在心里祈禱,祈禱安以臣還好好的,祈禱他沒事,祈禱他仍舊平安無事……
匆匆趕到司夜的別墅,周媽說司夜在書房,陳梔沖上樓,門都沒有敲就沖進去,看到司夜坐在書桌前。
她上前,緊張地開口,「安以臣呢?他現在在哪里?」
雖然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懼和擔憂,但她的眼楮和語氣還是泄露了她的情緒。
司夜眸色深沉地看著她,在心底冷笑。她當真那麼在乎安以臣?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緊張安以臣的樣子,他的心情就有點不悅。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他在哪里?」男人冷冷說道,語氣寒冷無情。
陳梔清醒不少,冷靜地面對他,「你叫我來,不就是想讓我看到他嗎?你說吧,你有什麼目的,不用在我的面前遮遮掩掩。」
反正他們之間根本就不需要掩藏,他們之間的關系,永遠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系。
司夜靠在真皮轉移上,修長好看的手指輕敲桌面,劍眉微挑,語氣冷冽。
「我可以帶你去見他,現在他傷得很重,要是再不送醫院,恐怕真的要死了。條件嘛,就是今晚你得留下來陪我。」
真的不是他耍流氓提出這樣的要求,而是陳梔那晚發燒之後,他每晚都睡不著,一直很想得到她。
就是因為得不到,他才越發想要。
他也有找過其他女人,但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腦子里想的全是陳梔在他身下承~歡的樣子。
說真的,他遇到過各人,也有孟~浪的,但沒有一個像陳梔這樣真實大膽,總之她給他的感覺很新鮮,很刺激。
陪他一晚?
陳梔听後,臉色發青,這個滿腦子齷蹉卑鄙的男人!
她猛地抓住桌上的茶杯,很想將里面的水全部潑在他的臉上。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嘴角噙著一絲從容不迫的笑意,等著她朝著他潑水。
他駑定她不會那樣做,的確,陳梔暫時也不敢那樣做。
端起茶杯,陳梔一口將里面的茶喝掉,把杯子重重放在桌上,淡淡道。
「你先帶我去見他,我才決定要不要答應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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