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手很痛,可她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越是痛,她表面上就越是堅強。
從小她就知道一個道理,在她受傷無助的時候,不會有堅實寬厚的肩膀給她依靠。
雖然有母親陪在身邊,但她什麼都得靠自己,除了靠自己,她無法靠任何人。
所以她必須堅強,必須強勢,這樣才能保護好自己,才不會受傷。
陳梔並沒有馬上去樓上,而是在樓下看電視,一直到晚上十點,她都還在看電視。
她不想上去面對司夜,就選擇這種逃避的辦法。
男人終于走下樓,他穿著米白色居家服,少了幾分凌厲強勢,多了幾分柔和。
陳梔淡淡看他一眼,又把視線落在電視上。
司夜在她的身邊坐下,抓過她的手,看清她的傷勢,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陳梔的手很漂亮,修長縴細,是一雙適合彈鋼琴的手。此刻這雙美麗的手,有點面目全非的感覺。
司夜眸色深沉,轉頭就叫周媽,「來人,把燙傷膏拿來。」
陳梔縮回自己的手,淡淡道︰「已經擦過藥了,藥是周媽給的。」
「擦了藥還是這個樣子?」司夜顯然有點不滿。
陳梔在心里冷笑,他這是什麼意思?打了一巴掌,再給她一顆糖嗎?
可惜,她不吃這套。
「愈合需要時間,現在看著是有點嚴重,不過過幾天就好了。」
「走,去醫院看看。」司夜拉著她起身,口氣不容拒絕。
「不用了,又不是很嚴重,去醫院做什麼。」陳梔想要將手腕從他的手里掙月兌出來,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不要反抗我的話,你現在整個人都是我的,手當然也是我的。我的東西,又怎麼可以有瑕疵?」
「……」陳梔閉口不再說話。
司夜說的沒錯,現在她是他的,她不能反抗他。
穿上外套,陳梔乖乖坐上司夜的車子,任由他載著去醫院。
燙傷不是很嚴重,醫生做了處理,交代一些事情後,兩人就從醫院出來。
坐在車上,陳梔一直望著窗外的景色,沒有看司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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