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戲法教給您,我樂意之極,可若是讓別人學去了……」咧嘴的一笑,繼續道︰「還請母後不要責怪筱筱心眼兒小!母後還是讓除了秋茗以外的宮人們都退了吧!」
太後在旁一听,笑了。
她就喜歡她這直白的性子。
而且,這戲法也確實不該讓別人偷學去。
不然,自己學一個人人都會的東西有什麼意思。
當即袖擺一揮,道︰「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我的旨意,任何人都候著,不準打擾,就是皇上來了也一樣!」
一聲令下,那些宮人都立即退了出去。
只是那臉上,多多少少是有些不甘的。
他們自小進宮什麼新鮮玩意沒見過,這世上還能激起他們興趣的東西實在是不多,但這回這個叫做「戲法」的東西還真是頭回見,有點意思。
本來還想著能夠借著點太後的光,學上一學。
結果……哎……這個精明的四王妃!誰都比不上她精啊!
不甘歸不甘,他們還是很有秩序、很有速度的撤離了。
直到看到最後一個宮女做出房間關上門,白筱筱臉上的笑容終于撐不住了。
就連眉頭都輕輕的皺在了一起。
整個人一反剛才的輕松,一下給人一種凝重的感覺。
屋里的三人見此都不由面露疑色。
「怎麼,筱筱,可是身體不適?」太後見狀連忙問道。
「不是。」白筱筱搖了搖頭,沉默了一下,開口道︰「母後最近身體可好,有沒有什麼感覺不對的地方?」
這一話既出,屋里的人都不淡定了。
太後臉上露出淡淡的疑惑,似乎在猜測白筱筱這句話的意思。
而葉塵則兩眼一瞬不瞬的盯著白筱筱,那琥珀色的雙眸一改往日慵懶,就像一頭剛睡醒的豹子,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明明剛剛還說要教變戲法,現在卻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只字不提有關戲法的事情。
她這是故意藏師不願教他們?當然不可能。
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了,她,這分明就是故意要支開那些宮人。
「你發現了什麼?」葉塵向前跨出一步,琥珀色的雙眸緊盯著她的眼,不願錯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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