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冷︰「你來這里做什麼?」
秦裊遲疑了一下,「他說你需要幫助。」
女人竟然笑了,笑聲中鬼氣森森,「你能幫我?雖然你的心跳和別人不同,可我也不指望你能真的搭救我。」
秦裊不服氣的說道︰「我也曾幫過不少人,你如果不說,我怎麼知道能不能幫你?說不定我就是讓你月兌離苦海的人呢?」
女人離秦裊又近了一些,似乎在聞她身上的味道,「你身上有不同于人的氣息,你是從何而來?」
「我的來處你沒必要知道,我只是想能幫到你,也幫到我自己。」秦裊少了些慌張,極力穩住自己的情緒。
女人皺起淡淡的娥眉,仿佛並不相信,「你可知道這里是何處?我又是何人?」
秦裊說道︰「你告訴我,我就知道了。」
她覺得雙腿有些發軟,索性找個木凳坐下,不管怎麼說,巫佑不可能把她扔在這里就不管,肯定是有別的事情,只要她能安全的呆在這,就能等到他。
女人緩緩轉向秦裊所坐的方向,「那你仔細听好了。這片深林里,藏著一個陣法,而這個陣法的唯一目的就是隱藏起這個木屋的氣息,無論是誰,都休想知道木屋里的情況,我想帶你來的男人,是想藏起來你,不被別人找到。」
秦裊很不解,「他沒有理由要藏我啊。不過,你還沒說你是誰呢。」
女人自嘲似的笑著,「我?我只不過是屋中的一縷孤魂,入不得地,上不得天,只能終生困在此處罷了。」
「地府找不到你嗎?」
女人又發出一聲悠悠的長嘆,「因為我死時就在這屋中,所以我永遠也無法離開這里,而木屋又沒有人能找到,所以我就一直獨自呆在這里,你恐怕是來此的第二個人。」
秦裊眼神一轉,「那第一個人是誰?」
「第一個人?」女人仿佛有些吃驚,「那自然就是害我困在此處不能離開的仇人了。」
秦裊的眼神看向那把鋒利的長刀,刀身上隱約有暗紅色的血跡,幾乎浸滿了整把刀,連刀把上都有殘留的暗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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