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得意洋洋的躲過林可可手里的小刀,跳到林可可抓不大的地方,鄙夷的看著林可可在下面跳腳。
林可可狠狠的打了下自己的頭︰「別想了,不要想他了!」
她走出去,在深及膝蓋的茅草從里搜索,那啥,今晚還是吃面包大餐吧,田鼠大餐什麼的,都是浮雲O__O」…
昏黃的月亮從高聳的山脊升上來,面包樹、火荊棘叢、各種漿果灌木都蒙上一層靜謐的色彩,林可可在溪水邊坐了一陣子,仔細听听風中細碎的聲音,確定沒有什麼古怪後,長舒了一口氣。
第一次沒有那種如芒在背的壓迫感了,那種有人在後面窺視的奇異感覺真讓人難受,可是每次去察看卻什麼也找不到。林可可又些害怕,她听說一個人呆久了會變得性格怪癖,甚至變成神經病
她再次察看了下周圍的動靜,開始抖抖索索的月兌衣服,那件兔子睡衣是連體的,前面在中間一條拉鏈,雖然說拉鏈的質量不錯,不過好久不用的結果就是卡得厲害。
林可可拿了團用動物油脂做成的潤滑球在拉鏈上摩擦了會兒,終于將衣裳順利月兌下來。溪水冰冷刺骨,林可可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又向最深的地方走了幾步,成功的讓緩緩流淌的水淹到脖子的部位。
「呼——」林可可愜意的閉上了眼,寒冷過後是出奇的舒爽,閉上眼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在北海蔚藍色的海水里,不遠處是一望無際的白色沙灘。那時候,她跟他像逃離的牢籠的小鳥一般奢侈的揮霍這似乎永無止境的時間,全沒想到現實的殘酷。
林可可不敢睜開眼,有什麼酸澀的東西要滿溢出來,她已經二十四歲了,卻剛剛大一,她在最美麗的時節做了很愚蠢的事呢。所以老天要懲罰她嗎?讓所有關心和愛她的人終究會轉身離去,也許不要太在意身邊的人會更好。
林可可整個人沉入了水底,冰冷的水灌入眼里又痛又澀,口鼻里是熟悉的河水的腥味,她憋氣到極限再猛的冒出頭。
自己苦笑一聲︰「我是笨蛋嗎?我真是灰狼說的那個笨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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