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伊皮魯斯伸出手,手指修長,上面的指甲尖銳,林可可知道這是獸人的特質,可是真想不出伊皮魯斯也是野獸,奇怪,他會是什麼呢?
「吾乃豹,」伊皮魯斯又輕笑了聲。
「啊,你怎麼知道我想問這個?」林可可瞪大了眼楮。
伊皮魯斯忍著笑,不由得揉了揉林可可的頭︰「此非汝所問?。」
林可可郁悶,怎麼一緊張把實話都說出來了,伊皮魯斯好像渾身都被光環籠罩呢,如同神邸一般。林可可瞄了瞄他銀灰色挺翹的睫毛,墨綠色像湖水般的眸子,溫柔謙遜的眸光叫人忍不住親近。
林可可甚至忘記拍開那只一直在她頭上揉動的大手,忽然!悲慘的事情發生了。
兔子帽兒被伊皮魯斯東揉西揉,猛的就月兌了下來,這是幾個人都沒料到的,連準備干完壞事準備偷偷溜走的三只小獅子也情不自禁的停住了腳步,直愣愣的看著林可可。
烏黑的毛發?伊皮魯斯驚疑的盯著林可可的頭發,那被帽子籠罩住的烏黑麗的頭發像瀑布般的傾斜下來,伊皮魯斯的眉頭皺起來,眸子里卻似乎有什麼在閃閃發光。
最討厭的那頭小壞獅子色薩利忍不住多嘴道︰「伊皮魯斯,她的頭發是……」
「色薩利!」雷斯攔住了色薩利接著要講的話,卻用更深沉的眼光看著林可可。林可可頗為疑惑的眨巴眨巴眼,再眨巴眨巴眼,這是——神馬情況,難道他們要拿她的頭發去賣錢咩?雅蠛蝶,不要啊——
林可可十分悲憤的撿起被雷斯和色薩利撕咬斷開的帽子,內心十分悲憤,可惡,本來就木有衣服穿,還被弄成這樣,不行,賠錢!
伊皮魯斯好奇的看著林可可把帽子重新戴回頭上︰「此為何物。」
「帽子,可以……呃,你知道的,下雨天可以遮住雨水,出太陽了可以讓皮膚不被曬黑。」
「嗤,一只兔子,臭美什麼!」色薩利低聲嘟囔道。
「喂,色薩利,你听好了,兔子怎麼了?剛才你們兩個也沒打贏我對不對?還有,你們呆在我的地盤最好給我安分點,不然別怪我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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