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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惜大駭,終于理解攝心術的可怕,思緒繁亂,一時間也理不清頭緒,問端華︰「師父,我們難道就這樣束手待斃嗎?」
「為師所會的攝心術必須先給對方下蠱,締結血印,術成後終身無解,施術者死,被施術者活不過一年。反之,被施術者若先死,施術者是無礙的。風叔剛才跟你講的攝心術是為師所會的,卻不是為師所中的,能不能解是一回事,死不死是另外一回事。」端華淡然道。
「所以我們要先弄清楚師父所中的攝心術是哪一種,最簡單直接的辦法是找來施術者問。施術者竟然給師父下攝心術,肯定是想控制師父,那麼他一定會主動現身……」到此處,子惜頓了頓,問風叔︰「控制被施術者會不會不需要近距離?」
風叔所述的攝心術,也就是師父所會的攝心術,需要施術者和被施術者同在一定的範圍內,超出範圍便無法控制被施術者。可是師父也了,師父所中的攝心術和他所會的是不同的。
「也有這個可能。」端華道。
「那麼,也許師父中的攝心術是有解的。」子惜如此分析。
「一般情況下攝心術都是無解的。」端華坐在桌邊悠閑地喝一口茶,「你們倆個,這麼晚了還不回房歇息去?」
「今晚我和風叔留下來陪師父,我和風叔打地鋪就好。」子惜起身,拍拍上的灰塵。
接著,端華看見子惜和風叔平生第一次達成共識、無默契。
「師父,麻煩您先去床~上躺著。」子惜拉著端華的胳膊,將他從凳子上拉了出來,因為她要把桌椅搬開好打地鋪。
「是啊少爺,時間不早了,您先睡吧。」風叔單手舉起端華面前的桌子,放到牆角。
端華冷冷地瞪著二人︰「你們倆個……」
「師父,您喝茶。」子惜一杯茶直接送到端華的唇邊。
「少爺,我們不打擾您休息,您當我們不存在。」風叔迅速清理出空位。
端華擋下子惜送到唇邊的茶︰「我不需要……」
後面的話被子惜突如其來的吻封住了。
這是她和風叔商討後的對策,師父肯定不同意大家睡在一個房間,不是因為師父不習慣睡覺時多出一個人,而是師父太自負,根本不將攝心術放在眼里。她和風叔平時也都太松散,才讓師父中了招,以後不能再隨隨便便的。
她和風叔同時要求留下陪師父,師父自然不會被動接受,肯定趕人。所以她負責拖住師父,風叔負責鋪床,此次的作戰名叫「死皮賴臉挺尸在地」,就不信師父肯動手將他們倆連人帶被扔出去。
風叔建議實在拖不住了直接用吻的,反正又不是沒吻過,她才知道師父吻她的那天風叔在外偷听了,或者直接偷看了,這事先不計較,眼下孰輕孰重她還是看的明的。
子惜的唇輕輕地貼著端華的唇。
吻的心驚膽戰,吻的心不在焉。
不主動吻師父需要多大勇氣,有第三個人在場她就沒那個膽,而且她的目的是拖延,並非真的親吻,用師父的話,目的達成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