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閑著無事,便不著邊際地和彩月聊道︰「彩月,在我昏迷的這幾天,你都做些什麼?」
「照顧小姐啊!」她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知道你是照顧我,但是怎樣的照顧法啊,「我不是睡著嗎?還要怎樣照顧?」
「夫人讓我在你身邊守著,你一醒過來就去叫她,她不時也來同你說話的。」
呵,當我是植物人還同我聊天那,倒是暗合了現代的醫療方法。「你就這麼眼巴巴地看著我。」我才不信。
「也不全是。我坐在這兒可以繡花,寫字什麼的。」彩月不解地看著我,「小姐,你問這些干嗎?|」
「你會些什麼字?寫來讓我瞧瞧。」我心里一動。
彩月象看怪物似地看著我說︰「小姐,你怎麼問起這個了?以前這都是大小姐才關心的事。」
大小姐?難道就是洛老頭和洛夫人口中的雁兒?
「你是不是覺得我沒大小姐好啊?」
「沒有,你們都好啊!」彩月圓滑地說道。「只是每念到大小姐的好,想到再見不著她了,心里就難過。」
我一怔,難道她不在了嗎?但卻不敢問。「彩月,你說我和大小姐誰更漂亮?」
「你們長的一模一樣,當然一樣漂亮了!小姐,你怎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雙胞胎?嘿還真有點期待,不知什麼時候能見到她呢。在這樣一個大戶人家里有兩個一模一樣,傾城傾國的女兒,該有一種哄動效應吧?「可我總覺爹不太喜歡我呢,你覺得我是不是比姐姐差很多?」
「差不多啦,只是你們性子不一樣吧!」顯然,這個丫頭在說謊。
「彩月,我為什麼病了那麼些天?」這是首先要弄清的問題。
「小姐……奴婢不知道。」她抬頭看了看我又埋了下去。
「恩?!」我狠狠地盯著她。「咚」的一聲,她居然給我跪下了。
我忙來了她起來,責道︰「你這是做什麼?不說也就罷了,弄的我象惡魔似的!」
「小姐,奴婢只知道那天你同老爺發生了爭執,你氣沖沖地從房里沖出來往假山上跑,我在後面也沒攔住你。那假山一向少有人走,前些天剛下了雨,路又窄又滑,你一下就從山上滑進了下面的池子里。天本就冷,你再被水一浸,後來就一病不起了。大夫說你是氣怒攻心和遭了風寒,要好起來很困難,沒想到小姐吉人天相,這麼快就好了起來。」彩月一口氣說完事情始末,然後看著我認真地說︰「小姐,奴婢知道的就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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