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用詞卻簡單明,就像能用兩個字表達,她絕不會說個字一樣
她始終面向收銀台,慕淳看不到她的臉,只隱約覺得她是一個性格有點冷酷的北京女孩
她隨身還拖著一只巨大的黑色旅行箱,拉桿的那種,應該是剛下飛機
慕淳有些好奇,這家店就在這里,要吃梨膏糖隨時可以來,有必要如此風塵僕僕的趕
她接下來的舉動,給慕淳答案
收銀台里的人下單便送廚房去,趁著這時間女人頭垂下去,兩手一動一動的,然後一台手機便湊近她的右耳
「喂在哪原來她手中拿著手機,剛才在撥號她‘喂’一聲,停幾秒才接著問‘在哪’
慕淳驚訝地發現,她講電話的聲音與剛才的點餐有著天攘之別
女人哪,唉~~
慕淳在心里搖搖頭,卻又驀然想起這兩天與江子默通電話,說著說著也會變成這樣的一個女人,她竟然學會向男人撒驕,真是不可思議
不過,女人電話那頭的人顯然不是很熱情
因為她興沖沖地說‘剛下飛機,現就在公司附近’後,停好久,再出聲語氣明顯有些不悅︰「不好,住什酒店怎就不方便,不是一個人住總之不管,就要住家
她是跟一個男人打電話什人哪這是,面對這樣一個千里迢迢趕來、只肯為放段的高貴女郎,怎可以叫她去住酒店
不過最後,電話那頭的人好像還是妥協
听她興高采烈的說︰「好,那直接打車到家吧找不到放心啦,來的時候問過哥,將家的地址寫給在家門口等,對,還買愛吃的梨膏糖,忙完快點回來哦怎知道愛吃也是問哥的啊
唉,多痴情的一個女人,只是~~為何覺得怪怪的
听她的意思,她是第一次來,關于她要找的人住哪、興趣愛好全是向哥打听來的